“這事兒在麟南也不算什么秘密了,只是大家都敬佩陳家,信任陳家會做好麟南的護身符,所以都不去提這事。”陳桉看著他,“你被他們追殺,是得罪了他們當家的還是有人花錢買你的命啊據我所知,一般追殺,倒也用不著十字倒鉤劍你是他們頭號追緝對象你還能活著還能就這么張揚地走在麟南街上還敢大剌剌地來參加本姑娘的相親宴你多了不起啊”
她說的空隙,余公子已用完一碗飯,放下筷子,感謝她的招待,卻不打算把自己的消息和她共通,“在下還有要事,恐怕無法與陳姑娘陳情了,在麟南稍流連幾日,便要離去。”
英雄說什么就是什么吧陳桉也不留他,端起酒盞敬了他一杯,“余好漢要做的肯定是大事一路平安需要我幫忙的地方你盡管穿著呃,帶著我的衣裙手絹來陳家找我”
余公子面色一赧,垂眸抿唇露出淺笑,抬眸看向她,輕聲道,“就叫這個名字吧,余好漢。但愿在下所做之事,對得起姑娘這番美贊。”他猶豫片刻,端起桌上一直沒碰過的酒盞以他的身份和要做的事來說,出門在外,多提防警醒要緊,可眼前的人赤誠如斯,左右都中了“美人計”吃過她擺的飯了,也不差這杯酒,遂回敬她,舉頭一飲而盡。
“好酒量”饒是阿爹也沒這么耿直暢快地將她愛喝的白霜一盞飲盡過,陳桉笑著撫掌,下一刻斂起笑意,“呃哎”
“砰”的一聲,人直挺挺倒了下去,栽倒在桌上。
快得令人咋舌,陳玉良與她一樣還深陷在對他身份的好奇和酒量的敬佩中,誰都沒反應過來。
她倆面面相覷,又將視線拉至他的后腦勺,哄然大笑。
笑過之后,陳桉偏著頭,一眼不轉地盯著他,“余好漢么”悠然一笑,“小良,把咱家大夫找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