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妍這個瘋子,自己過得不好就來害她
柳如慧雖然時常想著教訓王姝,也暗地里搞些挑撥他人教訓王姝的小動作,但卻從未想過自己動手。她這一點腦子還是有的,輕重還是拎得清的。如今的王姝她根本就惹不起,更別提蓄意害人了。當真她家里派人將王姝給碰了傷了,殿下發起怒來,到時候全家一起玩完。
“主子,主子怎么了”貼身侍女急急忙忙地趕過來,蹲跪在柳如慧的跟前。
柳如慧急得一腦門的汗,赤著腳就爬起來了“去前頭問問,殿下今夜在何處我有要事要稟。”
“主子,殿下不喜后宅女眷打聽行蹤”
這她能不知道么事急從權。她可不想為柳如妍一個撒氣的行為,害了一生。
“叫你去你就去”
柳如慧想到解決的辦法很簡單。她柳如妍不是為了一個顧斐發瘋么為了一個男人不顧她的生死。那她也不用顧念她,只管將這事兒主動捅出來。在第一時間跟柳如妍劃清界限。她柳如妍真想死,那就自己一個人去,別拖著她們一家人陪葬
想到哪里做到哪里,柳如慧裹上衣裳。在大年的開頭今天,把柳如妍給賣了。
蕭衍行看似不怎么管后宅,其實后宅的一舉一動都有人盯著。柳如慧的種種舉動他其實早就知曉,但柳如慧這點小打小鬧根本激不起浪花。柳家那老滑頭,也不可能會為女兒跟他玩心眼兒。所以蕭衍行基本是睜只眼閉只眼。這還是他頭一次聽說,柳如慧的妹妹為了一個男人要害王姝。
姝兒一個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人,跟柳氏妹妹的心上人又有何關系
眉頭擰了起來,蕭衍行冷眼注視著跪在地上的柳如慧。
柳如慧被這眼神盯著,頭皮一陣一陣的發麻。甭管她期盼過多少回自己能得到蕭衍行的寵幸。可真正面對蕭衍行這樣冷冽攝人的氣場,柳如慧連動一下都覺得艱難,更別提上去獻媚。
吞了口口水,她才將其中的內情娓娓道來。
蕭衍行的眉心皺得能夾死蚊子,只覺得荒謬。他的姝兒竟然有一個青梅竹馬的未婚夫這個人還得了王程錦的認可,差點娶了他的姝兒當初若非不湊巧為了科舉離開涼州,姝兒又恰巧被繼母該送進他的后院,這兩人此時就已經成親了。
室內一片死寂,靜得一根針掉地上都震耳欲聾。
柳如慧跪在地上,腦袋埋的低低的。
上首的男人臉陰沉的要滴出黑水來,屋里的溫度一降再降。
“呵”蕭衍行捏著筆的手不自覺地用力,咔噠一聲輕響,斷成了兩節,“當真一片胡言”
未婚夫
一個毛都沒長齊的鄉野小子而已,他也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