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剛剛門外”衙役進來,給劉大人行禮,然后便將前面發生的事情如實招來。
劉大人聽到羲和郡主幾個字,眉頭抽動,似乎是想到什么不好的事情,他再次跟衙役確認“真的是羲和郡主令牌拿來給我。”
年輕衙役趕緊從懷里掏出令牌,雙手奉上。
劉大人接過令牌看著上面的篆字和刻文,卻是心頭狂跳。顧不得穿官服,他拉著衙役就往外沖。若是平常那張華就算是死了,他不會在意一分,現在卻是不成,羲和郡主那位滄海遺珠,可算得上是天下少數幾位不能惹的存在之一。
劉大人一出衙門就看到一小撮遠遠圍觀的行人,又看到張華身下蜿蜒的血跡,只覺投嗡嗡作響,看著幾個尚且不知所措的衙役怒吼“你們幾個是瞎子還不快點把人抬進來,趕緊給他包扎下。”
那幾個衙役才想是如夢初醒一般,趕緊七手八腳的將張華抬進門房。
年輕衙役摸著對方,感覺到張華心口還有絲熱氣,他心中一喜,竟然從腰后掏出一只小巧的酒葫蘆,他一口咬開塞子,直接給對方灌進嘴里。
辛辣的酒漿劃過喉嚨,張華突然抽搐一下,然后大聲咳嗽起來,他迷茫地看眼前的衙役,下意思地尋找著多寶的身影。
多寶此時正跟劉大人說話,他雙手背后,顯得十分可笑,但是劉大人卻是半點也笑不出來。
聽到多寶將來龍去脈說完,劉大人咬牙憋出幾個字“下官明白了,還能多寶小爺你稍等,我馬上放人。”
他轉身盯著老衙役說道“這件事兒是你做的吧”
老衙役正覺得事情不妙,就聽劉大人的喝問,他一激靈撲通跪下,辯解道“這是寧國府大管家賴升的小舅子來說的,他卻是看上了個女子,偏那女子不從,本來想著除掉他那個未婚夫,可是那個家伙卻是跟條泥鰍一樣找不到,是以我們就對張家下手了。”
老衙役辯解自己只是懼怕寧國府的勢力,劉大人卻不想再聽他說下去,直接讓人綁了對方,然后另外派人將張家的一家人從牢房里帶出來。
趁著這間隔,對違抗老衙役命令的年輕衙役說道“你不錯,曉得輕重,從明日開始,門房的事情由你負責。”
劉大人看看年輕衙役卻是心中滿意,能夠知曉分寸,不仗著身份過度欺壓百姓,正是他需要的。
年輕衙役卻是被天上掉餡餅給砸暈了,他不過是前兩個月才接了自己姑父的推薦,本以為還要熬上年,卻沒有想到這次竟然一步登天。
“多謝老爺提拔,小的一定鞠躬盡瘁。”年輕衙役給劉大人磕頭完,轉頭就給多寶深施一禮,這卻是多謝他提攜之禮。
多寶學著往日里看到繡橘的模樣,也微微頜首,顯得幾分有趣,但是不管是劉大人還是年輕衙役,都不覺得對方的舉動有任何的好笑。
多寶見劉大人識趣,他也放下心來,剛剛他一擔心張華死了,二是擔心劉大人推諉,現在一切塵埃落定,這劉大人不管是真是假,卻是極為的有眼力見兒。
他畢竟還是個小子,就算劉大人想要恭維對方,也得要面子,所以提拔年輕衙役也是拍多寶的馬匹,只能說劉大人能當上一司之主,跟他一貫作風有著極大的關系。
眾人正在等待大牢里的張家人,就看到幾個搖搖晃晃地身影過來。
張華此時已經被仔細地包扎好,他撐著看過去,發現正是岳丈一家人,顧不得歡喜,他卻沒有發現心中的倩影,心下一驚,喊道“瑩娘,為何瑩娘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