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真正的殺手锏,是在這里。
回頭,不經意間,看到了朱啟運的嚴重,稍縱即逝的得意。
剛剛的一切,只是鋪墊而已。
她神色稍稍慌亂了一下,眼神有些無助。可還是勉強的,鎮定住了。
“你在說些什么我聽不懂。”
所有人都聽出了她語氣里的急切,要是真的沒有發生這種事情,林夢雅也不會急著否認不是么
已經塵埃落定的時候,此時,竟然又有了驚天的逆轉。
居然,還是這種八卦情節。
頓時,那些圍在第一線的吃瓜群眾們,都豎起了耳朵,準備隨時傳播消息。
“叔父,侄兒對不起你。這個女人的心腸實在是太歹毒了,她誘惑我不成,就警告我,如果我對你和盤托出,她就一定會滅了咱們朱家。堂弟已經不幸身死了,侄兒,不能連累您啊”
朱家涇聲淚俱下,又跪在了自己的叔父的面前。
“怪不得,怪不得你只說郡主想要委身于你,可究竟是為了什么,不管我怎么問,你都不肯說。原來原來竟然是如此的不堪”
方才的老淚縱橫,現在又變成了抱頭痛哭。
林夢雅真是忍不住在心頭吐槽,為什么朱家的男人,都這么喜歡哭。
還有那個朱家涇,眼淚更是跟裝了自來水龍頭似的,說來就來。
說好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呢都學到汪肚子里去了
這種沒骨氣的男子,還不如自家養的小白跟小虎。
“你在胡說些什么東西我何時要委身于你了,你不要血口噴人”
林夢雅的否認,不管怎么聽,都有一股子色厲內荏的感覺。
眼神里,無論如何都想要隱藏的驚慌,此時卻落在了每個人的眼睛里。
頓時,對這位傳說中的安樂郡主,又無端端的多了不少的猜測。
朱家的那一對叔侄,也覺得,這盆臟水,他們是潑定了
“郡主現在否認,是覺得羞愧了么可是,剛才你贈給我這條手帕的時候,可是那樣的肆無忌憚。我不想收,你就立刻變臉,以我的身家性命想威脅。難道這一切,郡主都可以當做沒發生一樣么”
朱家涇轉頭,憤憤不平的說道。
還從懷里,掏出了一條雪色的銀絹手帕來。
這銀絹纖潤綿軟,又光滑如膚,又因為工藝復雜,所以臨天國極為難得。
更重要的是,這銀絹,就是林夢雅身上穿的禮服的原材料。
林夢雅也覺得有些意外,下意識的摸了摸袖口,才發現,自己那條,跟禮服相配的手絹,確確實實的沒了。
竟然是到了朱家涇的手里,她忽然想起,剛才,朱家涇跪地不起,好像是有意,要引她靠近的。
原來,竟然是為了盜取她的手絹,當做罪證。
這朱家的叔侄,還真是好深的算計。
“安樂郡主,手絹在此,怕是由不得你抵賴了即便你不是郡主,乃是一屆平民之女。這種事情,怕是也是難容于人前的。況且,你父親貴為鎮南侯,你這么做,真是丟盡了他的臉面。來人,把這個淫婦給我抓起來。百草閣圣地,豈容你這種骯臟的女人踐踏”
此時,朱啟運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來。
他這么一說,無異于給所有人都提了個醒。
林夢雅可不是一般人,她可是威震天下的常勝將軍,鎮南侯林南笙的女兒。
這么一來,那些剛剛還支持她的人,就默默的跟她保持了一段距離。
好一招離間計,姜,到底還是老的辣。
“慢著,你既然也知道我是鎮南侯林南笙之女,那你也應該知道,我是貨真價實的昱親王妃。我即便不是安樂郡主,也理應受國賓待遇。你們動我,那就是要挑起倆國紛爭,戰亂又起了。試問,黎民百姓之苦,朱大人,可是能一力承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