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清山接過手細細把玩了一下,就在頻頻搖手“如此圣物可不敢以價值論,那豈不是褻瀆了藏傳佛教的法義顯教再說了我也不敢收啊,占堆大師只管把看上眼的石頭挑走就是”
不管占堆怎么樣的客套,其他客人們可都急得頭上冒汗了。
可占堆這樣的特殊身份,他們只能無可奈何,不然頭上被安上個不尊重宗教的罪名,什么前途都沒了。
因此他們當中有人在頻頻使眼色給劉清山,他當做不知地請眾人去另一個院子里詳談,另一只手卻在飛快地把那串佛珠揣進了懷里。
但這些人也只能干看著,總不能上手再從劉清山的口袋里搶回來,塞還到那個喇嘛手里吧。
于是馬上有幾人就意識到了什么,并沒有跟著人群步伐,而是快步走出散人廬的后門,紛紛抓起電話就撥了出去。
他們當然是請援兵去了,還真能讓一位藏域的僧人討去了一大節做成茶海,幾個科研單位可是連一小塊外皮都沒能爭取來呢
這些東西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哪怕一點渣滓都不會舍得浪費,豈能容他人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生搶了去。
于是乎,在散人廬的整整一個上午,不僅非消費者的陌生人頻頻趕來,劉清山本人和身邊人的托請電話,幾乎接到爆。
后來卞連錫干脆讓劉清山離開了,只在散人廬留下了那位后來趕到的黃啟秋、王煥生來負責與各家的談判。
劉清山的要求很簡單,首先保證故宮科研小組的使用需求,而后才是其他單位的名額選擇問題。
針對每一家的業務涉及或上級機關的能力職權范圍,他都有很詳細的條件要求。
這些要求也是事先征求了易合律師事務所的可能性審核,他們也給出了只要不涉及金錢財務,這些政策性的條件,實際上也算是合理范圍。
比如科技大學畢業生源的部分學生的資料和能力報告,地質研究所的稀土優先使用權,國科院退休院士的外聘資質等等,都是些跟雪域高科技園業務相關的物質、人才需求問題。
跟演藝事業有關的內容,他還沒有張嘴提出來,因為他知道更多的具有一定秘密性質的單位和團體還沒有出現而已。
這些就需要跟國家方面打交道了,到時候再行提出也不遲。
下午的時候,劉清山直接來到了之前泰勒、金溪善所在的商務酒店,此時她們正在參加簽約儀式后的慶祝酒會,知道這個時候他和他的人都還沒有吃飯呢。
想蹭飯蹭到人家接待酒會上來的人可是很稀少,劉清山卻沒有什么不好意思,反正之前主辦方邀請過他,事后過去也算是有個正當理由。
問題是他呼啦啦帶去了一大幫人,包括自己的幾個小徒弟和女友,這種不倫不類的組合出現在酒會,就有些過分顯眼了。
不過那些老外們對于他的來到還是很驚喜的,畢竟除了他本身的影響力之外,還是將來的集團公司全球總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