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緒章“隨便你。”
陸亭笈聽著這語氣不對,他疑惑地看向自己父親“這是什么意思”
父親在母親面前一直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得罪,怎么如今這態度了。
兩個人鬧矛盾了
陸亭笈探究地道“該不會是母親給你氣受了吧”
陸緒章笑了笑“怎么可能,別瞎想。”
陸亭笈納悶地看他,看了半晌,最后收回目光。
一直到回到家,陸亭笈要洗漱的時候,他終于發現客廳里放了一份報紙,是一份香港的報紙,他疑惑地拿起來看,一看之下,恍然。
恍然之余,也是詫異,卻見上面的標題赫然正是“大陸妹情斬豪門大少,兩男相爭沖冠一怒”
上面竟然還搭配了一張照片,卻是一個年輕俊朗的男子西裝革履的,正陪著母親上臺階,那男子甚至還伸出手來體貼地護著母親的后腰處總之看上去很親密的樣子。
怪不得呢
父親看到這個,還不得活生生氣死
陸亭笈一時心情大好。
其實如果是平時,看到有年輕男人這樣接近母親,他自然是不痛快的,不過現在,看到父親為這個別扭難受,他就覺得好受了。
這時候,陸緒章從書房走出來了,他看著他兒子那眉眼飛揚的樣子,挑眉,淡聲道“怎么有你這樣的傻兒子。”
陸亭笈笑著將那報紙隨手扔在一旁“隨便你怎么說。”
陸緒章淡淡地道“這幾天你們通過電話嗎,她和你說過這是誰嗎”
陸亭笈自然有意拿喬“我們母子的私房話,當然不是隨便往外說的。”
陸緒章便坐下來,很閑淡地道“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陸亭笈“看來你都已經調查清楚了。”
陸緒章“寶瑞珠寶的少東家。”
陸亭笈無所謂的樣子“那又怎么了”
陸緒章“你母親如果真和他在一起,那估計以后只能和他一起留在香港了。”
陸亭笈聽了,擰眉,若有所思。
陸緒章看著兒子“是不是已經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了”
陸亭笈卻道“好事。”
陸緒章“”
陸亭笈笑道“那樣的話,我就可以跟著母親去香港讀書了”
陸緒章聽這話,差點想直接給這兒子一腳。
孟硯青那天逛街后,累得也是夠嗆,加上培訓班的文化課就要結束,要進行文化結業考試了,她也沒抽出功夫給那父子兩個打電話。
一直到那天,她中午時候,抽時間給陸亭笈打了一個。
陸亭笈接到孟硯青的電話,自然高興得很,一時問東問西的,孟硯青也就把自己賣了畫的事說了“一下子三十萬港幣,很大一筆錢了我正打算用這個買點什么回去。”
陸亭笈也是開心,樂開了花,不過還是忍不住問“母親,那個寶瑞珠寶的商先生,怎么回事”
孟硯青不懂“什么怎么回事”
陸亭笈“人不錯”
孟硯青頓時懂了“瞎想什么呢,無非就是客套幾句場面話,這種香港二世祖以后好歹是同行,見了面說幾句話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