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日,他們昏天暗地,荒唐至極。
這里沒有別人,只有他們,可以肆無忌憚。
幾日下來,孟硯青腿都有些發軟了,她差點想哭“緒章,我不行了”
陸緒章憐惜地吻著她的發“你還記得你曾經說過什么嗎,關于鉆石的。”
孟硯青愣了愣,想起她曾經說過的話,瞬間想死。
陸緒章緩慢地繼續著,口中卻道“那個謝閱今年正好十八歲吧他眼巴巴地看著你,以為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嗎要不要讓他和我比比”
“還有霍君宜,他配嗎,他根本配不上你,他就不該碰你一根手指頭,你是我的,是我的,他們不知道你是我的嗎你不知道嗎”
孟硯青眼淚都快出來了,又恨又氣,直接咬他胳膊,用了大力氣。
陸緒章那胳膊結實修長,很好看,現在就這么見了血。
不過見到血的陸緒章卻驟然激烈起來“硯青,再咬一口,我喜歡。”
孟硯青站都站不穩,她無助地扒拉著那葡萄架藤子,看著那劇烈震蕩的葡萄,想著,他真的瘋了,就是一個瘋子
孟硯青差點暈過去。
她哪受過這種委屈。
便是早先年兩個人雖然荒唐,但都是可著她的心思來,現在這樣子,雖說她也還算喜歡,但到底委屈。
她無力地趴在床榻上,埋在絲被中,根本看都不想看陸緒章一眼。
陸緒章這時候卻少了之前那份強硬,變得格外溫柔,洗好了櫻桃要喂給她吃,還濃情蜜意地哄著。
她別過臉去,根本不想吃。
陸緒章見此,又把牛油果切片,調制成沙拉“硯青愛吃,所以我特意帶來了,放在冰包里,你看,這牛油果還很新鮮。”
說著,他用叉子取了一片,就要喂給孟硯青“嘗嘗,你一定愛吃。”
孟硯青張開唇,吃了,味道確實很好,不過卻還是覺得他很怪。
陸緒章卻并不在意她的冷臉,依然很有耐心地喂她吃牛油果沙拉,一片一片的,像是在喂一個小孩。
等孟硯青吃差不多了,他又哄著說“我們晚上去看煙火,這邊有煙火,還有燒烤晚會,很熱鬧。”
孟硯青聽著,心里一動。
陸緒章卻仿佛看出她的心思“傻硯青,我肯定都安排好,你不要有別的想法。”
孟硯青頓時氣鼓鼓的。
而就在這種惱火中,她突然想起一件事,最近幾天,陸緒章根本沒戴套,他一直不戴套。
她幽怨地瞪他“你竟然不戴套了,萬一你讓我懷孕了呢你故意的嗎,你想讓我懷孕,再讓我受一次罪”
陸緒章“對,我故意的。”
孟硯青陡然氣得要命,直接抬起腳來踢他“陸緒章,你怕不是有病,你給我滾,你這個混賬玩意兒你想害我嗎”
她是真的很惱很惱。
陸緒章站在床邊,面無表情地任憑她踢打。
孟硯青看著他這個樣子,越發惱了,她用腿踢他“你有病你就是有病你這個瘋子”
陸緒章卻陡然間握住了她的雙腳,禁錮住。
之后俯首,低頭輕咬。
孟硯青無助地看過去,房間的燈光幽暗靜謐,他墨黑的短發輕垂下來,就那么埋首下來。
他沒穿上衣,精裝有力的臂膀是麥色的,是和她肌膚截然不同的顏色。
這時候,陡然間一個激靈,仿佛觸電般,那電流便把孟硯青給電酥了,她就像是一尾突然被拔筋兒的魚,翻騰了幾下后,便酥軟在那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