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福祿幫孟硯青打了報告,并著重提及孟硯青的貢獻,上面很痛快地批準了。
這次孟硯青一戰成名,上面都知道孟硯青的名號。
不過這么答應下來后,也提了一個條件,需要她自己聯絡相應的商場或者品牌供貨渠道,到時候,各大商場和品牌交上去,由上面進行篩選。
孟硯青談完后,出來正好遇到了羅戰松。
羅戰松顯然本來也是有意的,不過名畫事件中,他簡直成為反面教材,彭福祿對他也進行了批評,一時真是顏面盡失,這柜臺租柜的事自然也沒他的份了。
其實不光是租賃柜臺的事,顯然陸緒章也多少給了壓力,羅戰松在首都飯店再無前途。
羅戰松瞇著眼睛,打量了她一眼“我現在算是明白,什么叫仗勢欺人了。”
孟硯青“哦,對,就是仗勢欺人,你不服氣嗎”
羅戰松冷笑“走著瞧吧。”
孟硯青疑惑,他還挺囂張的
不過她很快就明白了,聽胡金鳳提起來,說這羅戰松竟然要辦理停薪留職,似乎要下海了
孟硯青略想了想,也知道,他知道首都飯店的前途被阻斷了,打算下海掙大錢,畢竟是這么一個改革開放的時代,撈錢還是很容易的。
對此,孟硯青也就不再理會。
其實她隱隱感覺,自己回來了,父子關系母子關系現在都還不錯,兒子的性情絕對不會像那本書里說的一樣偏執,也不會愛上什么女主寧夏了。
既然如此,也許命運已經改變了,兒子和羅戰松再對上的可能性不大。
反正對上的話,也有父母撐腰,幫著兒子一起打,狠狠地打。
誰還能怕他
當下她也就不再理會什么羅戰松,積極想著自己的供貨渠道。
她當即找了霍君宜,霍君宜是珠寶進出口公司的,自然應該有些門路和渠道。
霍君宜一聽這個,又仔細問了時間,最后道“最近展覽館將會有一次珠寶展覽,包括一些香港品牌,你可以過去那邊看看。”
孟硯青聽著,不免疑惑,要知道現在國內珠寶行業還處于萌芽狀態,都是國有企業壟斷,和國外完全不是一回事,暫時那些國外品牌也不可能進入中國,怎么突然要辦這個
霍君宜笑道“前幾年,貿促會組團去了美國諾克斯威爾的世界博覽會,當時就動了心思,今年和香港雅式展覽公司合作,在廣州設立了辦事處,開展展覽活動,這次也是趕上過年了,他們找到我們珠寶進出口公司,想趁機來北京搞一次,看看市場行情,所以這次是由我們公司經營部承辦的,我是負責人之一。”
孟硯青聽著,詳細問了問“國外的品牌會來參加”
按說這個階段,國內消費能力還沒辦法承受國外珠寶品牌的價格,老百姓能買個黃金首飾就算是破天荒的大事了。
霍君宜“是,主要是香港的珠寶企業,但是這里面也有一些駐香港的國際品牌,到時候估計都會過來。”
孟硯青聽著,自然覺得不錯,詳細問了問時間,是大概兩周后。
她到時候在那些珠寶商中選擇一家合適的,應該不難,同時也請霍君宜幫自己找一下珠寶商的資料列表,霍君宜痛快答應。
于是兩個人約了下周見面,到時候霍君宜把展覽會的門票以及珠寶商列表給她,正好一起吃個飯。
孟硯青其實能感覺到,霍君宜對自己頗為殷切,應該是對自己有意。
她也覺得霍君宜不錯,如果這次珠寶柜臺的事情順利,她有空閑,到時候可以談一個戀愛了。
搞定了這件事后,她心情大好,加上最近她也沒什么工作,培訓班也暫停,這幾天下雪下的,她也不太愿意出門,就悶家里清清靜靜學習,倒是很舒坦。
誰知這天,陸緒章和葉鳴弦約了喝茶來她這里喝茶。
八十年前,日俄兩國失和用兵,戰場就在中國,如今兩個男人約喝茶,喝茶地點就在她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