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詩自以為眼前陌生的中年男人聽不懂華國話,半點都不掩飾自己對姜澤的厭惡。
唐雨詩一邊出言決定姜澤的命運,一邊又厚著臉皮祈求外表一幅中年男人裝扮,底下實則就是姜澤親姐的姜茶,拯救她們。
“osturistasiessequestradoseáfiaeseraosqueseubeorossafazerohoraranossavardaquificariaosuitogratos”我們是被暴徒綁架的無辜游客,我們希望恩人您能盡力把我們從這里救出來,我們將不勝感激。
聽到唐雨詩說出要將自家弟弟獨自留在這片會吃人的貧民窟的話,還能厚著臉皮求自己救他們。
姜茶直接氣笑。
原本對這些被他們姐弟連累的嘉賓們生出的憐惜,也瞬間就化作泡沫。
姜茶抬手就用一把木倉,指向唐雨詩的腦門,怒喝“saidaqui”滾
唐雨詩沒有料到,這個救了他們的中年男人竟然不會好事做到底。
這里是什么地方,光從那些綁匪們將她們帶到這里就知道絕對不會簡單。
在口口幫派的地盤里,唐雨詩清楚單憑他們幾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嘉賓,肯定沒辦法成功離開。
唐雨詩趕緊放緩語氣,繼續哀求。
“orfavor,iroaisveho,aquiéuito,noodeossairzhossegurana,se”求你了大哥,這里很危險,我們不能獨自安全離開,所以
唐雨詩裝出一副惹人憐惜的模樣苦苦哀求。
希望剛才這位間接救了他們的好心大哥能夠好人做到底,將她們徹底救出這片危險區域。
然而聽到唐雨詩要拋棄姜澤沒有殺人已經非常克制的姜茶,壓根就沒有耐心繼續同對方周旋。
只見姜茶直接將木倉口朝下。
對準唐雨詩的耳垂方向,砰的一聲開了一木倉。
唐雨詩今天為了搭配身上這一套禮服,專門戴了一個廉價羽毛耳墜。
姜茶的這一木倉,對準的剛好就是唐雨詩耳垂下方的羽毛耳墜。
羽毛瞬就被子彈的高溫灼燒震碎,帶著金屬鏈條的墜子直接將唐雨詩拽著往后連續踉蹌兩步。
雖然姜茶這一槍并沒有傷到唐雨詩。
但響徹在耳邊的木倉聲,擦過耳垂的炙熱,以及被耳墜拽著往后那兩步,就足以令唐雨詩奔潰的尖叫抱頭。
耳垂被拽得劇痛的唐雨詩,條件反射就抬手捂耳垂,瞬間又被金屬鏈條上的高溫燒的尖叫聲又一次拔高。
唐雨詩痛。
臉上、身上被歹徒們留下還沒來得及恢復的傷處在痛。
被劇烈的槍聲差點震碎的耳膜在痛。
被耳墜差點將肉拽下來的耳垂在痛。
被滾燙的金屬鏈炙烤的手指更是連心的痛。
唐雨詩被木倉聲嚇得涕泗橫流,被身上的痛處震的失聲尖叫。
聽到唐雨詩近乎絕望的尖叫和哭泣。
姜茶沒有半點聯系,反而對準唐雨詩的腳邊又開了一木倉,同時嘴里還怒道。
“cate”閉嘴
唐雨詩好怕,唐雨詩從來沒有這么后悔過自己葡萄牙語過了八級,聽得懂中年男人說出的話,更是能領悟到對方語氣中的殺意。
木倉聲再度在耳邊炸響,唐雨詩條件反射就想縮身體尖叫,有又怕繼續尖叫惹怒了那個男人。
她只能用力的捂住自己的嘴巴,淚流滿面地抬起頭直面姜茶,又是搖頭又是點頭。
見唐雨詩去求人,接連被對方開了兩木倉。
以為唐雨詩和那些綁匪們已經同一個下場的另外五位嘉賓。
這會兒正嚇得抱頭藏在車后面,面露驚恐,捂著嘴一個字都不敢說,哪里有勇氣站出來幫忙。
過了好一會兒。
沒有再聽到外面的木倉聲,又從蛇皮口袋在地上的拖拽聲判斷出那個中年男人應該逐漸走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