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雨詩忍著惡心努力動舌頭的結果,自然是將襪子越往嘴里賽。
唇齒間的腳臭和咸腥味令唐雨詩不斷干嘔卻因為襪子堵在口中,干嘔也只是徒勞。
唐雨詩不停地搖頭,想要告知綁匪他們抓錯人了。
聽不懂葡萄牙語,壓根就不知道唐雨詩剛才那番惹怒綁匪們的話,實則是在不知真相的錢提現將姜茶拖下水的其他嘉賓。
見到唐雨詩反駁尖叫,被揍,被塞臭襪子,
還在嚷嚷著國際求助專用“he”的他們,瞬間就安靜如雞。
當然,他們是安靜了。
被唐雨詩剛才那番話引起了火氣,轉而又想到了他們也差點像馬瑙斯分部那些兄弟一樣倒大霉的綁匪們,可不想這么輕輕就放過。
又一個巴掌將唐雨詩甩的嘴角流血的綁匪,很快就將在唐雨詩前一步被塞進面包車的唐霖京給拽了過來。
“eeéoiroaisnovodejianooutroavo”他就是姜的弟弟,我們另外一個目標。
“放開我,你們要干什么”
“我我我,我什么都沒錯,我昨天才來b國的,我無辜的,我”
“啪”
唐霖京求饒的話都沒說完,就被拽著頭皮重重地一個巴掌,甩的腦瓜子嗡嗡作響。
“啊啊”在強烈的疼痛下,誰能夠忍得住尖叫。
唐霖京剛剛發聲。
新的一雙臭襪子很快就塞進唐霖京的嘴里。
光一個巴掌,自然不足以平息這些綁匪們的怒氣。
見到唐霖京因嘴里被塞了襪子叫不出聲,綁匪們的拳頭就重重地向著唐霖京的肚子揍去。
唐霖京長這么大,什么時候被人這么用力的扇過巴掌,揍過肚子
瞬間就強烈的疼痛痛得瞬間就從座位上倒了下去。
整個人在地板上蜷縮,還要被跟著唐雨詩一塊擠進面包車兩名劫匪你一腳我一腳的伺候。
唐霖京痛得臉紅脖子粗,想要求饒,想要尖叫卻因為嘴里塞著的襪子,除了低沉的嗚嗚,別的音是一個也發不出來。
綁匪們開來的面包車雖然是改裝版的加長面包車,但畢竟空間就只有這么大。
空間太小不怎么好發力,綁匪們罵罵咧咧地踢了唐霖京幾腳,就暫時算作發泄了。
處理完了唐雨詩和唐霖京,綁匪們的目標很快就放到了坐在后面那一排的顧、厲兩家姐弟身上。
生活在和平國家的顧、厲兩家嘉賓,什么時候見到過這樣的綁架事件。
見到綁匪將目光看向他們,以為綁匪們打了唐雨詩,揍了唐霖京,接下來馬上就要輪到他們的大家,條件反射想要尖叫想要求饒。
然而,他們的尖叫聲,求饒聲才剛剛開始。
來自車內、車外其他綁匪們的襪子,就已經塞進了他們還的嘴巴。
相較于綁匪們以為的唐雨詩唐霖京這兩個罪魁禍首,綁匪們對于顧、厲兩家這一對原就是順道帶過來的實驗對象倒是沒有太大的惡意。
貧民窟的難民絕大多數都是饑一頓飽一頓,身體本就擁有很多基礎病。
最近這段時間,實驗據點那邊之所以在不斷催促,便是在嫌棄他們送進去難民免疫系統太差根本就檢測不出真實實驗數據,讓他們趕緊在外頭多找些正常、健康的人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