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禾淵隨口留下一句,轉過身就徑直向著屋內走。
想到姜茶進廁所前,似乎讓他收拾一下自己
季明軒走到電視柜前面,通過電視反光看到,自己這會兒的情況好像也沒比姜茶好上多少。
就像壓根就不當姜澤存在一樣。
季禾淵對著電視反光出的人影,攏了攏被姜茶扯壞的衣襟。
伸出大拇指揩了揩嘴角的紅印,甚至還用食指摸了摸某只野貓在自己脖頸間留下的抓痕。
季禾淵如若無人,壓根就不把姜澤當成外人。
季禾淵沒把姜澤當成外人,姜澤可從來沒見過季禾淵當成過內人。
覺得這人絕對是個要來和自己搶姐姐的反派角色的姜澤,鐵青著一張臉,憤憤的將病房里里外外掃視了一遍。
姜澤迫切地想要盡快找到姐姐,也想趕緊要檢測一下姐姐到底有沒有被這個狗男人欺負到。
姜澤這單純的目光掃視,肯定沒辦法將廁所里的姜茶給直接掃出來。
沒見到姐姐的身影,又看狗男人一副閑庭闊步,直接將自己當成這間房間主人的模樣。
可能是站在電視柜前見他久未進來,那個狗男人甚至還對著沙發揚了揚手,淡淡的道了一句“坐。”
他要坐不知道自己坐嗎
到底誰才是客人
還有。
雖然姐姐已經幫他辦理好了出院手續。
但這個病房明明是他的病房才對
這個狗男人什么態度
他當他是誰啊
看著那個狗男人動作間不經意露出的被扯壞的領口,看到他嘴角附近顯露出的擦都擦不干凈的紅印,發現隨著他的一個偏頭,耳根附近還露出了三道抓痕。
這些,這些。
這些在幾分鐘前,姜澤一處都沒看到。
這里是醫院,不是什么歌廳舞館。
狗男人不可能在這么短的時間內,就遭遇到歌女、舞女的主動獻殷勤。
狗男人身上的痕跡,極有可能不是被別人造成的。
在狗男人身上留下這些痕跡的,十有就是
就是那個姜澤壓根就不想去想,不想去猜。
對,就是那個姜澤總共也才重逢沒多會兒,就著急胳膊肘往外拐的老姐。
姐姐親他了
姐姐還撓他了
姐姐甚至還把他胸前的衣服也給扯壞了
雖然姐姐比他大兩歲,再過幾個月就要滿24歲,在這個年紀交個男朋友其實很正常。
可是可是
可是他不允許
他們才剛剛重逢一個多周,他和姐姐還有很多事情沒有一起做,還有很多故事沒有分享。
他現在半點都不想,他和姐姐之間在插入一個外人
再說了。
他都還沒交女朋友,姐姐著急交什么男朋友啊啊啊
姜澤氣得倒仰。
姜澤長長的深吸了一口氣,鐵青著臉,又問。
“我姐呢我姐去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