鐳缽街幽暗的小巷子里,普希金和織田作加上幾個老師亦步亦趨的向前走。
都怪這個糟糕的地形,明明這里也算是在地面上,卻昏暗的和下水道沒有區別。普希金邊走邊看,在這里生活的小孩子真的是很可憐啊,不,是所有人都很可憐。
但也僅僅是感慨一下,普希金不是圣人,也沒有改變這一切的實力,只能說希望橫濱的經濟能恢復一點吧,即便普希金算是這里敵對國家的人,但他同樣可憐這些其實沒做錯什么卻只是因為弱小而無辜受難的人。
“老師的心情很糟糕嗎”見普希金嘆氣,織田作詢問。
“是有一點,畢竟過來旅個游就被綁架了,確實嚇了一跳。”普希金知道自己和其他老師對比起來肯定有很大反差,要知道其他幾個老師已經都是織田作之助說什么就做什么的狀態了,而自己不僅沒事人一樣,還有閑心觀察環境。
同時,普希金還在暗搓搓的觀察織田作的體型,畢竟他們等下還有一場追逐戲。雖然普希金年輕時也是打過熊決過斗的熱血壯漢,但這不代表他是個喜歡挨打的好戰分子,事實上他是最討厭用暴力和剝削解決問題的人。
“您在看什么”而普希金露骨的眼神顯然也吸引了織田作的注意,可能是一種直覺。在普希金身邊的織田作雖然并沒有感覺到危險,卻也總有種違和的感覺。
“抱歉”意識到了自己的注視引起了警覺,普希金真誠道歉,“我只是覺得年輕真好。”畢竟他等下可能會給面前的這個年輕人還有他的同事們留下一點心理陰影。
另一邊織田作不知道自己到底是那方面引起了對方的感慨,但他也沒打算去問,畢竟現在和安吾那邊的聯系還斷著,剛才安吾說的最后一句話他也沒聽到。
“說起來,織田先生看起來應該是那種生活的很好,有很多朋友和孩子,還有一個賢惠戀人的類型吧”說這些話的時候普希金的嘴皮子很利索,因為他說的都是織田作之助的現狀,雖然這么說有一點對不起安吾就是了。
“他確實是那樣沒錯,不過老師你又是怎么知道的”在狹長小巷的另一頭出現了另一個人的聲音。
織田作抬頭,看見了一個明顯眼睛有問題的白發紅色發梢青年和他的搭檔。
武裝偵探社內
“真該死,這個設備的性能太差勁了。”坐在電腦前的坂口安吾憤憤摘下了耳機,他還沒把話說完,織田作那邊就沒有信號了。
“鐳缽街就是那個樣子的。”另一邊協助安吾在偵探社待命的谷崎潤一郎給對方到了一杯茶,“說起來,安吾先生你剛才是想說什么”
“因為病毒異能者之前在橫濱也殺害過其他人的緣故,軍方也對這個人進行了抓捕行動,等下織田作可能會遇到軍警里的人,而且很有可能是軍方的最強部隊獵犬里的成員。”
“那不算是好事嗎”谷崎潤一郎不解,多了軍方的幫忙不是相當于多了一個幫手嗎為什么安吾先生還會愁眉不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