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成這一慘劇的是果戈里和他旺盛的好奇心以及嫉妒心,這個三天不打上房揭瓦的青年每天最感興趣的事就是禍害一切費奧多爾感興趣的東西,并將這一切美其名曰做實驗。
但這其中摻雜了多少想要獨占費奧多爾的想法只有他自己知道,這么多年他唯一能接受一點的靠近費佳的活物就只有西格瑪。這還是西格瑪沾了一點他是他和費奧多爾共同的孩子,以及他那一半白色頭發的光。
而今天的果戈里仍保持了往日的作風,他把最近一直因為任務和費奧多爾形影不離的普希金捆的像個粽子,然后扔在房間門的角落里任他和他的同事們大眼瞪小眼。
這里的同事是指普希金化名葉甫蓋尼在早稻大學的老師同事們,最近幾天他們不知道為什么想不開非要來橫濱做學術交流,一開始普希金為著接下來工作方便沒有阻止,等到一下車集體成了果戈里的人質后他才姍姍來遲的開始為了沒提前阻止他們而感到后悔。
要知道果戈里可是出了名的折騰人,就算再給普希金一萬個膽子他也不敢保證對方能安安分分不闖點禍。
但事已至此,普希金也無法提出做出什么改變,只能一邊偽裝著害怕的樣子,一邊默默向上帝祈禱費奧多爾能及時出現收了這個家伙。
就在果戈里給仙人掌澆水澆的高興,嘴里哼著小調還時不時不知道為什么喊一聲烏拉的時候,有一個特別的人從角落里溜了進來。
“果戈里”聽到這個熟悉的聲音果戈里也是當場一愣,后背一僵。
西格瑪站在靠近門口的位置,眼睛一瞬不瞬的看著果戈里的背影。
盡管在共噬發生的第一時間門武裝偵探社和港口黑手黨就同時封鎖了消息。但因為經營著每天情報來來往往的賭場的緣故,西格瑪還是或多或少的聽到了一點風聲。
在過來橫濱的這一段時間門,偵探社一向待他不薄,也正因如此,西格瑪也開始利用賭場的資源偷偷的進行調查,而在看到熟悉的尖牙老鼠標志時,西格瑪差點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
“西格瑪”果戈里僵硬的轉身。
他和費奧多爾在很早之前就借著桂正作和幸田文的手將西格瑪送到了武裝偵探社,以期他能夠在他們離開后安安穩穩的活下來。但大概是還惦記他們的緣故,西格瑪雖然也能和里面幾個年輕的人一起打打鬧鬧,卻一直和其他人保持著一個不遠不近的距離,雖然不算生分,但就是很僵硬,他和費奧多爾看在眼里也很著急,只是還沒來得及采取什么行動,西格瑪倒是自己找上門來了。
而在看到果戈里的一瞬間門,西格瑪瞬間門紅了眼眶。
“為什么為什么要把我丟在這里”這段時間門西格瑪可謂是委屈壞了,明明是自稱是他父母的人,卻把他一個人留在了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這樣的做法,讓一向老實的西格瑪也不免生出些脾氣來,他朝著果戈里大喊。
“噓噓”果戈里上來捂他的嘴,“不要這么大聲,這里還有其他人呢”雖然他平時倒是蠻喜歡圍觀中也和安吾一心織太的樣子,但自己家的糗事被其他人看到了他就沒這么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