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受了異能特務科的調查委托,雖然眾人覺得現在距離天亮實在時間尚早,但礙于工作的緊急,社員們還是傾巢而出,紛紛去案發現場或者相熟的情報販子那里收集線索。
國木田獨步被要求暫時留在偵探社里等待異能特務科的還未傳送過來的剩余資料,順帶安置好西格瑪和桂正作。
“緊張嗎”異能者的戰爭是非異能者難以參與的存在,每年因受異能者互毆波及而喪生的普通民眾不在少數。
如果澀澤龍彥有統治橫濱的意思,今天摻和進這件事里的桂正作也或多或少也會受到影響,但因為是參與制作這種特殊槍械的人之一,桂正作還是被派遣了過來。
這讓剛剛看著他從那種恍惚狀態下恢復過來的國木田有些擔心。
“其實也還好,您還記得當年在東京被埋在地下的時候嗎”桂語氣輕松的問。
國木田回憶了一下,因為機關的原因,自己當時和太宰治以及受了傷的中原中也被分到了一起,桂正作則是和另一位小姐待在一起。
當時送走了傷員和人質的國木田想著怎么找到桂照顧好他,但緊隨其后桂正作炸開了墻壁帶著另一位同伴出現在了他的面前。
“我不是小孩子了。”這是桂正作現在急于向國木田展示的一點。
十一歲時的他為了逃避家暴的父親穿著一身單衣在大冷天從屋子里逃出來吸引了國木田的注意,但也在對方心里留下了一個刻板印象,覺得他是需要保護和照顧的。
但相比于那樣的身份,桂正作更希望對方現在能將他視為平等的,同樣可以依靠的存在,尤其是在國木田發現了自己的奇怪愛好但并沒有覺得自己會走上犯罪道路之后。
桂正作迫切的希望自己可以在力所能及的地方幫助獨步先生,畢竟回頭等森先生作妖的時候,對方的壓力可能會特別的大。也正是因為如此他才會主動加入這次的工作。
“說的也是。”可惜國木田對于桂正作的心態可能尚且不算了解,他摸了摸桂的發頂。
對此桂正作嘆了口氣,他扭頭去看西格瑪。
最近西格瑪一改以往樂觀開朗的樣子,有些郁郁寡歡。可能是聯系不上費奧多爾也不相信他們會把自己給拋棄掉的關系,他一直擔心大家是不是出事了,而以費奧多爾他們的身份,這些事他也沒辦法告訴軍警或者偵探社的任何一人,現在正一邊為偵探社打工,一邊偷偷的攢著回死屋之鼠基地的機票錢。
也不知道費佳果戈里他們怎么想的,這樣可算是遺棄,而且最后真的能解釋清楚嗎
“是不是下霧了。”也正是在這個時候,桂正作突然聽到西格瑪這么問。西格瑪站在窗邊,正探頭往外看,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了,不然他為什么突然看見大街上有人消失了。
“霧現在好像還不是下霧的季節。”國木田完全沒有反應過來,他甚至還在忙著手頭的工作。
而站在他身后的桂正作也沒意識到問題的所在,他用國木田慣常使用的杯子幫忙碌中的他倒了一杯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