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了一點進審訊室的加濕器里。”
“加濕器審訊室里什么時候有了加濕器”之前果戈里確實曾經抱怨過那邊的塵土太大,尤其是地鐵進站的時候,塵土總會飛起來把他的頭發都弄臟了,不過費奧多爾還真沒注意對方有在審訊室里面放什么東西。
“當然是a那天過來之后幫我改裝的機關啊”果戈里說起這點來非常高興,像是完成了什么了不得的大創造,“是超級厲害的大機關哦,開啟之后還能自動關上大門防止濕氣跑脫。”
那不就是毒氣室嗎費奧多爾眼皮直跳,心說馬克思同志在上,科里亞你個長在共產主義陽光下的五好青年居然還敢干出這種慘無人道的事來,一定是a那個可惡的資產階級帶壞了他。
這費奧多爾還真冤枉了兩人,他們兩個確實是想做一個加濕用的機關,只可惜他們兩個毒氣室見得更多。
心里默念著現在批評指責已經晚了,又懷揣著最后一絲希望,費奧多爾詢問果戈里
“那兩瓶藥你放到是紅瓶還是藍瓶,倒了多少”
眾所周知吸入式和注射式的藥物并不能共通,如果果戈里倒入的是注射式的藥物,那就相當于是做了一次汗蒸,除了弄濕了衣服倒也沒什么壞處。
“當然是兩瓶都倒進去了。”果戈里的話給了費奧多爾重重一錘,讓他當場眼前一黑。
“費佳,你怎么了”果戈里趕緊扶住往后倒的費奧多爾,隨后就聽到對方奄奄一息道
“趕緊打電話讓森先生救人”
藥物不會致人死亡,但在地下審訊室地處荒僻,大門緊鎖,藥物吸入劑量大又有助眠功效的疊加下,里面的人很有可能窒息或者活活餓死。所以趁著現在時間還不長,趕緊去救人。
幸而費奧多爾的擔憂是多余的。
武裝偵探社醫務室
森鷗外抱著雙臂看著與謝野晶子給兩個躺在床上的病號抽血化驗,病人的家屬以及被打發走了,這是為了避免他們看見自己在給武裝偵探社平添不必要的麻煩,也是為了家屬過于激動造成不必要的時間浪費。
森鷗外是接到與謝野晶子的電話才過來的,當時晶子說偵探社今天可能回來兩個中毒的傷員,但她在這方面并沒有什么信心,不知道能不能控制住兩人的病情,所以想請森鷗外幫幫忙。
面對與謝野晶子下意識求助自己的行為,森鷗外也沒有拒絕對方,于是他推開正打算邀請他上床休息的福澤諭吉,換上白大褂直接去了偵探社。
隨后就發現傷員竟是他的熟人。
兩人的中毒情況從外表來看并不嚴重,雖然從兩人臉上的表情看他們一定很難受,但也沒到痛苦的程度,與謝野晶子一個人完全應付的過來。
為了鍛煉晶子,森鷗外沒有幫忙,他站在一邊看著躺在病床上的桂和條野,心想這事好像有點眼熟。
對了,感覺和上次安吾昏睡兩天的時候好像。
隨后正在回憶當年的那事是怎么一個前因后果的時候,森鷗外接到了一通電話。
好嘛又是他們兩個,森鷗外默默的想,他回去之后就要問問產品研發部的人們能不能不要老是讓費奧多爾去做實驗新藥的事,就算費奧多爾本身很穩重,但他身邊的果戈里可沒那么老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