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可以了。”聽到這話的末廣鐵腸立刻順著井口跳了下去,并在那里找到了被倒綁著的刀疤臉。
“條野,下面有人。”他朝著上面喊。
“真是的,我為什么會在休假的時候遇到這種事。”條野抱怨著脫掉了外套。還好他剛才把食物和生活用品都寄放在了超市的保安亭。
“鐵腸先生一個人沒辦法把人運上來,所以我要下去一趟,你乖乖呆在上面記得給報警。”他把外套扔給從剛才開始就站在一邊的幸田文,調整好姿勢跳了下去。
“不要這樣抱著我。”然后呵斥了一定要以公主抱姿勢接著他的鐵腸。
兩人合力將被倒綁著的刀疤臉從柱子上放下來,讓他免于被逐漸上漲的污水淹死的可能性。
“我認識他,他是上午地鐵站襲擊案的犯人。”條野采菊聞言抬頭卻感受到了幸田文從上面跳下來帶起的風。
這回末廣鐵腸的公主抱接人姿勢有了用武之地。
“我記得我警告過你不要下來,還有你鐵腸先生不要攛掇與案件無關的人隨意出入現場。”隨后兩人又挨了條野的訓斥。
“放心吧,我不會在添麻煩的,這里看起來還挺安全的”話音未落,就見幸田文腳下的一塊地板松動隨后墻壁開始位移竟生生的將她轉到了墻壁的另一面。
“不好。”兩人一驚,卻也來不及抓住幸田文。
“別在這里使用異能。”條野再次按住了鐵腸拔劍的手,“這堵墻是這里的承重墻,如果被破壞整個下水道都會坍塌,我們繞道過去。”
隨后他忍著惡臭俯身去聽地面的動靜,而鐵腸再也一旁默默的憋氣給條野減少干擾。
“我知道路線了,跟我走。”條野招呼鐵腸。
而被機關轉移到墻體另一邊的幸田文也遇到了考驗,她遇見了白天把炸彈遞給她的那個人。不過比起當時,現在這人的樣子變得狼狽了不少。
身上裹著的斗篷不見了,露出黑色的薄毛衣和運動褲,頭發被汗水浸透一縷一縷的黏在他的額頭上。最重要的是他正在流血,從腿上,從略長的袖口里,就連地上也留下了一條血液滴落一路的痕跡。
這樣會死的吧是誰把他打成了這個樣子。
“小心”還沒等幸田文反應過來,就聽桂正作朝她大喊一聲。她心里一驚下意識的躲了一下,正好避開了險些掉落在她頭頂上的石板。
“這里這里很危險快點快離開。”桂正作不知道幸田文為什么在這里,但他真的已經快沒力氣了,只能跪坐在地上喘了口氣緩一緩。
“那那我們一起走。”幸田文記得桂正作被黃毛打時的畫面,覺得眼前的人不是全然壞人,索性這里只有兩個人,不如結伴還能安全一點點,再說她也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有人死在這里。
于是她壯著膽子走向桂正作,將他攙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