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感嘆于這個福地櫻癡的坦誠,a還是給他想了辦法,“我在幾家咖啡店和幾家西餐廳都有投資,反正這段時間估計我也用不上了,都轉給你也不礙事,就是獵犬接受黑手黨干部的店鋪審核上沒有問題嗎”
如果他沒記錯,獵犬好像管的很嚴格。
“說來也慚愧,因為做過人體改造的緣故,上面的人都覺得我們不會背叛,這些東西即便被發現我們也還是好用的工具和對外形象,所以他們有時候可能還會幫我們掩飾一下。”福地櫻癡嘆氣。
“這樣啊”a無意戳人傷疤,“等我拿一下文書,您簽一下字就行了。”
雖然在自己的世界福地櫻癡把他搞成那個樣子,但畢竟和眼前的人沒有關系,再說他小的時候福地先生也曾送過他一個當時很稀缺的蘋果,這個恩情也已經還不上了,幫幫長著一樣臉的人也很正常。
然而還沒等福地櫻癡離開,澀澤龍彥就開始在a的辦公室門口探頭探腦。
他最近已經開始按照劇本準備和費奧多爾一起約太宰治出來耍大龍,這兩天更是一直研究著怎么能把衣服做的更漂亮,a也曾經被他拿來當過太宰那套衣服的衣架子,所以搞不明白他過來是要做什么。
“您有什么事嗎不要在門口,那樣會吸引我屬下的注意。”a看他猶豫于是趕緊把人喊了進來。
要是真的被注意到他和軍警以及澀澤龍彥這個通緝犯在一起,森鷗外那個老狐貍還不知道要怎么借引子整他。
然后澀澤龍彥一進門就躺到了地上。
“你這是做什么”他的動作把屋子里的福地櫻癡和a都嚇了一跳。
“我能不能拜托你一件事。”結果澀澤龍彥也是來求幫忙的,“我走了以后孤兒院的大家就失去經濟來源了,在你離開之前你能不能搬到孤兒院去住可以的話也教會院長怎么經營產業。”
這是澀澤龍彥除了中島敦以外最為擔心的事,孤兒院的經營一直磕磕絆絆,這樣的狀況直到澀澤龍彥來了之后才好了一些。
但澀澤龍彥本身也不是個善于投資的人,幾年下來把手里的錢幾乎都貼補了孤兒院,只剩下幾家在橫濱還經營著的鋪子作為孤兒院除捐款以外的經濟來源,他很擔心自己一走孤兒院的大家生活質量會急速下降。但苦于自己也沒有辦法,只能過來求人。
“這也是森先生教你的”
澀澤龍彥沒聽出對方話里的意思,只知道a和森鷗外相處時間最長關系也更好,所以為了對方能盡快答應于是點了點頭,
a也不知道澀澤龍彥的全部性格,以為這些都是森鷗外的鍋。
他心里還憤憤的想著果然自己在把未來打算用來小住的海邊別墅介紹給森鷗外看之后對方就開始打不好的主意,虧得自己難得信任他,居然已經想好了要把他打發到孤兒院去了。
但礙于澀澤龍彥拿龍彥之間里的晶石給他玩的誘惑,以及對方躺在地上死活不起來的賴皮精神,a還是屈服了。
好不容易送走了兩個,這回過來的就是森鷗外本人。
港口黑手黨的明面產業,森氏株式會社的運輸業生意每個月盈利也是從a這里的財務室變成工資和分紅,下發到各個成員及干部的手中,但不知道為什么,這個月其他人的工資都到賬了,唯獨森鷗外的沒有。
考慮到為這點分紅公開問責干部很丟首領的面子,但他又真的很缺錢,于是森鷗外只能離開他那個被a幾乎搬空了的辦公室,跑到這邊來問問情況。
不過到他這里a就只剩了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