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嘴上經常說著織田作之助是那個誘拐太宰先生的狐貍精,但他知道真正毀了兩人最美好感情的其實還是太宰先生的猶豫和不夠愛惜。
不止是愛情,所有關系的維系都需要堅定和適當的維護。如果是朋友,沒有產生愛情就要盡快拒絕,萬萬不可吊著對方,這樣至少還可以退回原來位置或者重新開始。如果是愛情,那就要大膽向前,絕對不可以等到對方傷透了心要退卻的那一天。
“以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的立場,兩方不可能一直合作,我們之間沒有可能,所以在下會找機會說清楚,不會一直耽誤他的時間。”芥川對鏡花說。
泉鏡花欲言又止,不知道該說些什么,最后只能道“你也休息一會兒吧,該我守夜了。”
芥川點了點頭,尋了一處適合休息的位置將中島敦又抱的緊了一點,心里卻還是懷疑著自己是否和太宰先生犯了一個毛病。
死屋之鼠的基地內
費奧多爾一進屋就看見a站在那里盯著西格瑪洗牌發牌,眉頭皺的很緊。
由于他做出這個表情實在難得,費奧多爾饒有興趣的走到了他的身邊查看學習進度。
“西格瑪是有什么地方做的不符合你的心意嗎”
西格瑪幾乎在聽見費奧多爾聲音的瞬間就放下牌沖了過來,而費奧多爾注意到a沒做什么反應,這意味著對方早就已經聽到了他的腳步聲。
“沒有,他學的很快。”a把桌子上的牌撿起來收進紙盒,“我什么時候能回去橫濱”
費奧多爾再次注意到對方在轉動自己無名指上的那枚結婚戒指。
“你在不安些什么”費奧多爾不解。
如果a是本土人物的話他現在一定會小心去處理這顆定時炸彈,但他不是,他們現在可以說是命運一體的同僚,有什么事最好直接說明,那樣對大家都有好處。
“我聽到了你和果戈里說的計劃。”好在a也表現的很直接,“不會真的玩脫嗎”
他肯定也沒有那個腦子,所以也不敢隨意執意費奧多爾這個絕頂聰明的人的計劃,只是提起組合當年利用夢野久作制造出來的混亂,即便是躲在避難所里勉強強過其他人的a也難免心有余悸。
在他的世界里,也正是因為這一遭,他才下定決心從港口黑手黨辭職專心去經營自己的事業。
不過費奧多爾詫異卻是另一件事“你什么時候聽了我的墻角”他是在自己的房間和果戈里說的話,并且他也確定自己基地里的攝像頭絕對沒有拍到過a去過他們那里的痕跡。
“待在一個不熟悉的地方看看地形是有必要的。”
他不知道費奧多爾為什么如此驚訝,難道其他的艾斯不是這么做的嗎但至少他很經常也很擅長避開攝像頭用最短的時間去踩點,中途如果遇到了什么有意思的八卦就順便聽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