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聲確實很重要,但在有些情況下,它也是最不重要的東西。”福澤諭吉頷首。
“芥川君已經和中島以及鏡花一起坐上了前往北美的飛機,最晚明天早上就會到達目的地,不知道貴社的織田作之助和異能特務科的參事官輔助進行到了那一步”
雖然知道安吾是去和織田作老師一起爭取異能特務科的官方支持,但不知道為什么中原中也聽到森先生的敘述后總覺得略有歧義,但礙于太宰治這條青花魚在場他什么都沒問。
太宰治倒是瞥了看起來很不舒服的中原中也一眼,抿了抿唇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天就由太宰和中也作為見證,港口黑手黨和武裝偵探社在組合與我們敵對期間不產生任何沖突,福澤閣下以為如何”森鷗外雙手交疊托住下巴。
“可以,不過我有一個疑問,森醫生是從哪里取得的有關組合的第一手資料”按理來說,從中島敦被懸賞開始組合的入侵屬于突發事件。
但不知道為什么,這次森鷗外反應的意外的快,得知消息的速度甚至遠在組合委托他們之前,福澤諭吉希望知道其中的原因。
這個問題卻把森鷗外給逗笑了。那當然是因為他和這次事件的主使之一費奧多爾是同事啊畢竟戲弄組合那里還有他出的一半力呢
不過他在這里肯定不能這么說。
“福澤閣下還記得我手下那個銀頭發的青年嗎上次舉辦宴會的那個。”森鷗外將所有的鍋盡數甩到了a的身上,反正他就要下線了,被再多的鍋也是沒有問題的。
聽到這個描述,太宰治卻是眉頭一皺。他懷里的書仿佛火炭一樣陣陣發熱。
變數太多了,他心想。有些事他根本就不能首領宰那樣的想當然。
再從平行世界中的其他太宰腦海中獲得了全部太宰治的記憶后,太宰意識到他的世界絕對是一個特別的世界,雖然相同的時間節點上發生的事情大同小異,卻都透著一股子詭異。
原本在繼承了有關組合事件的記憶后,太宰治也曾經嘗試去改變菲茨杰拉德女兒死亡這件事,可在他想辦法得到詳細消息時,對方女兒已經被費奧多爾治愈了疾病,而在他本以為組合的入侵不會再發生又或是費奧多爾又打著別的主意的時候,他們還是來了。
命運就像是一個圓,它把人圈在其中,太宰治總覺得自己被什么東西迷住了眼睛。
明明各大平行世界里的人都長著同樣的臉,也都大多表現出相似性格和行為模式,但細細比較起來卻又有著更大的差距。
就像干部a一樣,每個世界的他都在費奧多爾的手里早逝,可偏偏這正是因為如此,太宰治們才小看了他的獠牙。如果不是被費奧多爾殺死,a最后說不準就會干出些什么。而這個和森先生似是舊識的干部a更是幫他搞來了了不得的情報。
于是,在知情的情況下,a不得已背上了太宰治扔給他的大鍋。
“既然已經確定了合作關系,白鯨的問題就由太宰和中也來解決吧。”森鷗外說明了下一步的計劃,“久作應該已經到了目的地。”
白鯨內部,正待在房間里的菲茨杰拉德目次欲裂,他手里接通的是費奧多爾的電話,而電話的另一頭正是他女兒的哭泣聲,他的妻子澤爾達告訴菲茨杰拉德他們女兒的疾病癥狀復發了。
“生氣嗎弗朗西斯先生。”費奧多爾的聲音里還帶著點難以形容的愉悅感,就好像這只是他的一個惡作劇。
“一只新藥的有效期只有一年左右,想要下一劑藥物,就去毀掉橫濱,不管你是用白鯨去撞也好,別的方法也罷,把那里擾的越亂越好,不然”好像那點曾經和菲茨杰拉德為人父母同病相連的感慨一夜之間全部消失了一樣,費奧多爾像是讓人不得清凈的魔鬼。
菲茨杰拉德聽著對面掛斷了電話,現在趕回北美已經來不及了。
“費佳哥哥,這個樣子就能讓爸爸提前結束加班回家嗎”和菲茨杰拉德有著同一種顏色頭發的小女孩扯了扯費奧多爾披風的衣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