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好多個零,不愧是大城市。”宮澤賢治并不認得賬單是什么,但這不妨礙他認識上面的數字。
“會不會有詐”與謝野晶子問,這么大的數目,真難想象太宰治是帶著兩個小的做了什么。
“他應該是讓鏡花進了那個傳說中的地方。”對港口黑手黨還有一點印象的夢野久作道。
“哦是那里啊”織田作之助對當時上司的提醒印象要更深刻一些,“那位銀頭發干部先生的工作室,整個港口黑手黨所有人的絕對禁地。”
“對對不起國木田先生”中島敦鞠躬時恨不得把臉貼到地面上。
“太宰治你這個混蛋”一聲咆哮穿透云霄。
雖然生氣的要命,但放任他們繼續在樓下喊下去也不是辦法。為了搞清楚事情的真相,也為了把太宰救上來,國木田獨步只能帶著幾個社員親自下去迎接。
在安置好了老人孕婦和孩子們之后,眾人開始和中也等人交涉。并被告知了事情的全部真相。
“事情大概就是這樣嘍你們不信的話,我這里還有錄像。”卡爾瑪被中也和芥川夾在了沙發的最中間,
福澤諭吉
他臉色嚴肅,周身散發出無聲的殺氣令卡爾瑪有點畏懼。不過想起上司的吩咐,他還是鼓起了勇氣來。
“貴社的社員給我們帶來了這么大的麻煩難道就沒有一個說法嗎”想想a先生每回見首領前都要看兩個小時中二病少年漫體會精髓,花三個小時在鏡子前把眼睛畫小,把臉畫老的敬業精神,他怎么也不能輸。
所以他往中原中也身后縮了縮,a先生也說過,人要識時務,不要硬鋼,安全第一。
至于福澤諭吉,他并不是故意放殺氣的,他只是發愁。原本中島敦說去港口黑手黨查看情報結果,結果卻一去不回,隨后又和太宰以及鏡花被這樣帶回來。
現在看著賬單,在回憶回憶森鷗外在電話里對他的怒斥,福澤諭吉還是覺得這件事里對方的責任更大一些,畢竟把太宰治嬌慣成那個樣子多半都是森鷗外的功勞。
國木田獨步已經從一開始的不可置信,變成了憤怒,在緩緩變成了絕望。現在他蹲在墻角,化作了一個灰色的石像,嘴里還喃喃念叨著“接下來是要把偵探社賣了嗎”
“社長,你也不用太過憂心,我這里還有攢下的工資,應該可以應對一下,之后我們在想辦法好了。”與謝野晶子見福澤諭吉不說話,于是湊上來安慰他。“不行的話,我們搬回晚香堂也可以,只要社員們還在一起,不管哪里都是偵探社。”
“與謝野醫生說的很對,如果真到了這種程度,我和安吾也會幫忙。”一開始在安吾受傷住院,他急匆匆的帶著孩子們跑出港口黑手黨時,是偵探社的人幫助了他。這個恩情織田作還記得,所以不可能眼看著武裝偵探社陷入危機。
“是啊,社長。我也會想辦法的。”國木田獨步也從eo的狀態恢復了過來。雖然有些丟監護人的臉,但好在他手里還有桂每個月寄過來交給他保管的工資,如果真的是為了保護偵探社,相信桂也不會反對。
“對不起,社長。從今天開始我晚上也會去打工,盡可能快點補上這筆錢。”中島敦已經不知道自己說了多少遍對不起了,但似乎也只能是這樣,他心里才會好受一點。
看到這樣帶著脈脈溫情的場面,中原中也則默默的翻了個白眼,用眼神暗示太宰治都不打算說什么的嗎
而太宰治則扭頭看向江戶川亂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