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既然要讓中島敦和橫濱經受組合的磨礪,那有一個問題是最關鍵的。
森鷗外看了一眼在一旁摩拳擦掌準備著近距離接觸織太的中原中也深深的嘆了一口氣。
誰能救救中也的c腦
或者這個不行誰能在中也知道真相后,從他手里救救那個體術中下的太宰治
要是他當年知道有今天,一定要逼太宰把自己練成一個肌肉男。再不濟逃命跑得快也行啊
不過事已至此后悔也沒有用了,森鷗外只能派出中原中也和太宰治“共同的孩子”芥川龍之介多給太宰一點打擊,再不行連蘭波和魏爾倫也派出去。
總之不要讓太宰一見到中也就想著把人拉到床上或者跪地求婚就行了。
打算能拖多久就拖多久的森鷗外心想。
而在遠在千里之外的組合白鯨飛船上也正在召開一次談話,只不過談話的內容更傾向于拉家常和閑聊。
“沒想到貴小姐小時候也這么有趣呢,也難怪菲茨杰拉德先生如此疼愛小姐。”在這場菲茨杰拉德為了感謝拯救他家庭的恩人,費奧多爾一家而特地舉辦的派對上,費奧多爾正在彬彬有禮的恭維菲茨杰拉德的妻女。
“而且澤爾達夫人的氣色也比上次好了不少,想必這段時間過得十分幸福,就是不知我帶來的藍寶石項鏈合不合夫人的心意”
“陀思妥耶夫斯基先生送來的禮物自然是最好的,我這么多年花錢也很難買到成色這么好的藍寶石。”隨后他抿了抿唇,語氣帶上了真誠。
“更何況還是您讓我真正理解到了家庭才是人生中最珍貴的東西,這是比什么都要珍貴的禮物。”
費奧多爾微笑頷首,“我也很感謝菲茨杰拉德先生今天的招待,科里亞和西格瑪今天都很高興。”
他看向不遠處的甲班上,背著菲茨杰拉德女兒的西格瑪正被果戈里的神奇魔術嚇得驚呼。而他背上的可愛女孩則咯咯直笑。
菲茨杰拉德握著妻子的手,看著正盯著甲班上玩鬧人群的費奧多爾的側臉,心里生出一種這人正在布自己后塵的既視感。
他是在女兒重病幾近絕望的時候遇到的這對奇特的一家三口。
費奧多爾作為盜賊集團死屋之鼠的首領,菲茨杰拉德自然不肯相信他是什么好人,他當時肯相信費奧多爾使用他的藥物一方面是因為他們的女兒奄奄一息,而澤爾達的精神瀕臨崩潰他無計可施。
另一方面他看見了那個名叫西格瑪的少年。
那明顯是一個奇怪的孩子,像是一個幼童被困在了青少年的殼子里,雖然看起來已經成熟了,卻自帶著一股子幼稚的氣息。
但他很顯然被很好的保護著,費奧多爾和那個穿著小丑服的男人都是怪人,但這不妨礙他們真心實意的愛著這個少年,用心將他教導成一個更好一點的人。
他們樣子讓菲茨杰拉德想起了自己尚是一個一無所有的青年時的美好幻想。
不必有什么金山銀山,只要有一張放滿熱氣騰騰食物的小桌子。不必有什么聽話的下屬,只要有和和美美的一家人。那樣就足夠了。
那天菲茨杰拉德在女兒的病床邊想了一夜,第一天他接受的費奧多爾的藥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