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雖然沒能讓佐佐城信子和國木田獨步撮合成戀人,但他和佐佐城信子也維持了一段特殊的友誼,成為了相差五歲的朋友。他認為對方頭腦聰明,性格也十分溫柔。佐佐城信子則認為他心靈手巧,還具備孤身一人求學的勇氣。
“我是追著我的男友過來這邊的,桂君,難道你是橫濱人嗎”佐佐城信子的表情中還帶著詫異,大概是因為他很少提及的緣故,佐佐城信子一直以為他就生活在東京。
“事實上我是靠著異能特務科的保送才去的這么好的學校。”桂正作有些害羞的說明了自己的現狀,畢竟他以后十有八九回來橫濱的異能特務科工作,如果佐佐城信子一直定居東京,他們固然有分離不再見的那一天。
“那桂君還真是厲害呢”佐佐城信子知道早稻學院里確實有這么一批人,但相比起其他自費念書的學生,他們的占比可不算多。
“那佐佐城老師呢以后打算和男友在橫濱定居嗎”桂正作見佐佐城信子臉上來這些化不開的憂傷,于是出言詢問。
“我的男友的話其實是打算和我分手,不過我的態度很堅決,還一直追到這里他才勉強妥協”說的這里她嘆了一口氣,“未來的事還不好說。”
“這樣啊”桂自知自己問到了對方的痛楚,于是沉默下來思考著說些什么轉移話題,讓佐佐城信子心情好一些。
“話說,桂君今天是打算去做點什么”像是看出了桂正作的窘迫,最后先開口的居然是佐佐城信子。
“打算去哥哥的同事家過夜,順便送點便當過去。”桂正作拍了拍鼓鼓囊囊的背包,“不過對方家里有十一個孩子,我不知道食物夠不夠吃。”
“桂君居然還有一個哥哥嗎”佐佐城信子語氣驚訝。她還以為所有橫濱送來的學生都是孤兒。
我沒提到過獨步先生嗎桂正作回想,好像是沒提到過,一開始是想在佐佐城信子不知道獨步先生與他的關系的情況下能不帶濾鏡的去看他,避免對方認為他們一家都是不解風情的理科男,后來就是因為尷尬,他不想佐佐城信子知道自己一開始就用心不良,有把哥哥介紹給他的意思。
不過既然已經說漏了,他也沒必要繼續隱瞞。
“獨步先生比我大五歲,是個大帥哥喲”有心彌補剛才說錯話話給佐佐城信子造成的心理損失,桂正作故意改變自己的畫風試圖說些和太宰治風格相似的話來讓佐佐城信子高興。
“我手里還存著我們的合影。”怕對方不相信,桂正作還想從口袋里掏出手機,把合影找出來給佐佐城信子看。
“唉”不過摸索了半天,桂正作卻沒找到本應該在外套口袋里的手機,“好像是忘在家里了。”
好像是因為是在通話之后手機沒電的緣故,他把手機放到了臥室充電,之后忙著打包食物,出門之前似乎沒想起來把手機拿出來。
哇啊啊啊這可真是糟糕的失誤,希望福澤先生有通知獨步先生自己出門了這件事,不然如果中途回了家,卻發現自己沒有在計劃內的時間在家睡覺獨步先生一定會抓狂著到處找他。
“好了好了,我也不是非要去看照片的。”佐佐城信子被桂正作這幅樣子逗笑了,“大學部下學期取消了心理輔導,我們難得見面,下一次恐怕也不知道會是什么時候了,桂君著急嗎不急的話,我們聊聊如何”
佐佐城信子友善的微笑。
桂正作注意了一下時間,感覺離晚飯還有一點距離,餐盒里的食物也不會這么快變涼,就答應了佐佐城信子的提議。兩個人找了一處安靜的廣場,佐佐城信子買了兩份鴿子的食物,兩人坐在長椅上開始敘舊。
“怎么樣國木田君還是無法接通嗎”坐在織田作開的飛快的汽車上,國木田獨步一遍又一遍的給桂正作打著電話,可惜無一例外,是無法接通。
“我剛剛給亂步先生那邊也通了電話,不過也沒有接通,他們可能沒有聽到或者手機不在身邊。”安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