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親自跑過來一趟還有其他的什么事嗎”好歹共事多年,森鷗外知道紀德也是一個無事不登三寶殿的人,好不容易回家第一件事不是睡覺而是跑過來送東西可不是他的性格,犯事了跑過來找補倒是有可能。
“其實我在走之前那幾天去東京玩了幾圈,當時就發現了一個能量異常的女高中生,不過我當時喝了很多酒,以為是眼花了就沒去管,今天回來發現那個女孩現在還在東京。”紀德說這話的時候很真誠。
“那費奧多爾知道這件事嗎”森鷗外真誠發問,同為管理局管理部的成員,費奧多爾是紀德的頂頭上司。
“他知道我當時去過東京。”紀德回答的同樣很真誠,“管理部特別系統的輻射范圍本就有半個城市左右,要是他知道我是因為喝了酒才知情不報的,我就完了。”
“所以拜托你了森前輩,你一定要在費奧多爾之前找到那個穿越者。”紀德以土下座的姿勢向森鷗外拜托。
“所以你就心軟答應了”和他同在東京大街上找人的中原中也好奇地問。
“我也不想的,但是他拿以前士兵的事威脅我。”
當年那些在常暗島上的士兵如果沒有殉職就會被指控叛國,為了保全大家,森鷗外只能偷偷聯系已經開始準備往后雇傭兵組織基地的紀德,讓他幫忙接收這一批人。也不用時間太長,過了這陣子風頭就可以。
而現在那些士兵還留在法國和iic的成員一起接工作賺錢,紀德就是威脅著要給他們托夢才換來了森鷗外的妥協。
不過往好處想想,一直住在東京的并未踏足橫濱的穿越者十有八九就是那位幾年前因不明原因掉進來的那位,因為不知道劇情所以安安穩穩的生活到現在,危險程度肯定要比帶著系統直播的人小很多。森鷗外安慰自己。
“林太郎完全是個笨蛋嘛。”一邊被森鷗外牽著的愛麗絲說道,“完全被紀德那家伙牽著鼻子走。”
“愛麗絲醬”森鷗外無奈的討饒。
“可是”中原中也正想著說些什么,就聽見遠處傳來了某個人的聲音。
“醫生這邊”那是江戶川亂步的聲音,森鷗外抬頭,就看見亂步像一顆小炮彈一樣穿過人群直直的撲到他身上。
“喂你”中也正想呵斥亂步不要亂來,就見森鷗外悄悄比了個不要動往前看的手勢,中也不明所以的抬頭,正好看見了太宰治悄悄離開的背影。
什么嘛他不想見他們更好,他還不想聞到青花魚的臭味呢中也冷哼。
“亂步先生”后面的國木田見亂步突然開始暴走也立刻牽著桂正作追了上來,看清是中原中也和森鷗外才放慢了步伐。
他還記得當初在游樂園里這位醫生是和社長他們認識的,雖然他們并不是偵探社的一員,但也都是可以信任的人。
見到森鷗外的桂正作也是眼前一亮。不過為了維持不認識的人設,桂安靜的沒動。
“快松開我,我可抱不動你了。”江戶川亂步也不是當年那個可以被森鷗外單手拎起來的存在,如今的他已經完全具備了成年人的體格。
“你什么時候打算過來把夢野久作那個討厭的家伙接走他好煩人。”江戶川亂步放棄了撲倒森鷗外身上的計劃,卻緊緊的抱住了森鷗外的手臂。
“小久作留在偵探社給你們幫忙不好嗎你也知道我現在的工作很難有適合他的位置。”看起來夢野久作和亂步的摩擦確實不少,不過這也正常,他們兩個都是隨性兒童,定位沖突了。
“哼偵探社都要成了醫生你的幼兒園了。”與謝野算一個,夢野久作算一個,看著太宰治的樣子,在生活費上他大概可以算是兩個。至于亂步大人,亂步大人當然不算。
隨后江戶川亂步又回憶了一下織田作之助,覺得織田作大概也不算是森鷗外扔過來的孩子,他應該在安吾的管轄范圍內。
“這位就是國木田君吧,之前聽福澤閣下提到過你,是新收的弟子是嗎”終于把手從亂步的懷中抽出來,森鷗外向國木田獨步問好,“回去請替我問候福澤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