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田作”安吾問。
“我在。”織田作回應他,聽語氣沒有生氣或者別的什么情緒,只是單純的有點擔心。
“老板和孩子們呢”安吾只聽見了織田作的聲音,不知道其他人去了哪里。
其實自己先前給咖喱店老板的錢就是為了補償他今天不得不搬家的損失,那筆錢是利用港黑的手段洗白過的干凈的資產,希望回去之后咖喱店老板還能找到支票。
“我們離開后不久遇到了一個好心的偵探和女醫生,他們和老板把孩子帶走安頓好了,大家叫我過來照顧你。”織田作動手將病床搖到能讓安吾坐起來的程度,從床頭柜上拿下來一個保溫桶,打開蓋子后安吾聞到了粥的味道。
他確實有點餓了。
“那太宰呢”雖然很餓,但安吾還是關心了一下自己的另一個怨種好朋友。
畢竟第七機構好幾年前就被費奧多爾禍害散架了,想要像其他世界那樣洗白身份,靠的是森先生的利益交換和要給異能特務課打兩年白工為代價。
可以說太宰的苦日子還在后頭呢,在這段時間內他和織田作最好也要和太宰少接觸,之前太宰過十七歲生日時,森先生給的三年的工資和獎金,怕的就是今天他把自己餓死了,希望他并沒有在這一年里把錢都花光。
安吾在心里默默祈禱。
“太宰回港黑的大樓,他想在見一面首領和中原先生。”織田作幫他把粥倒在碗里,拿小勺子舀起來小心吹涼。
“我自己來就可以。”拒絕了織田作投喂的想法,安吾身殘志堅的用沒受傷的右手準備吃飯。
“對了,我還沒恭喜你攢夠了買房子的錢呢”吃到一半,安吾才想起來這件大喜事,等到織田作的小說出版,大家大概都會很羨慕他和太宰的神仙愛情。
可一說到這件事,織田作頭上的呆毛又耷拉了下來。
“怎么了”安吾問。
“錢,全部都炸光了。”
原來和港口黑手黨的萬千普通成員一樣,織田作本人并不放心把錢存在銀行賬戶里,而是買了個手提箱放在家里保管。那天iic的成員來家里綁走孩子之后,看到了那些錢,覺得孩子們不一定夠分量威脅黑手黨,但是再加上錢分量一定足夠,于是就給一起拿走了。
后來可能是紀德自殺的事讓他們太過悲痛,也可能是孩子太多給他們忙忘了,他們在帶人質出來的時候忘了把錢也拿出來,可憐織田作辛辛苦苦攢的錢,都在那場爆炸中被炸沒了。
孩子們也是驚嚇過度,回家收拾東西的時候才想起來這回事,這時候別說是紙幣,就算是房子也快燒沒了。
聽完織田作的話,安吾是用盡了全身力氣才制止住自己想要吐槽給織田作的心情雪上加霜的沖動。
倒霉,真的是太倒霉了,安吾心想。也就是說現在的織田作全身上下只剩下一身衣服和這兩把手槍,在不找到工作就要帶著孩子流落街頭了。
不行,他不能讓織田作淪落到那個地步。
“我記得種田長官在這附近也給我分配了一間房子,我還沒去住過,織田作要不要帶著孩子們和我一起。”反正這兩天是被追殺的高風險時期,異能特務課肯定也會給他安排保鏢,與其是不熟悉的人,還不如是織田作,身手好又值得信任。
不過有關房子的事。
安吾有點沮喪,他知道織田作想要第二次攢夠錢肯定會更加困難。
畢竟現在的武裝偵探社每個月最大收入還是森先生寄過去的撫養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