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孝公三年,贏渠梁正在與商鞅、甘龍、杜摯商討強國之計。分析當世形勢的變化、探討如何整頓法制、尋求治理百姓之道。
原本,甘龍與杜摯的意見,都與商鞅相左。
直到天幕說出了“任用商鞅、定變法之令”,使得秦國之國勢、驟然強盛起來。
甘龍與杜摯二人,臉色才越發地微妙起來。
然而此時,商鞅還沒有獲得商君的封號,秦孝公還沒有將于、商等十五個邑封給他。
商鞅,是衛國國君姬妾生的公子,姓公孫氏,所以一般稱為公孫鞅,或者衛鞅。
甘龍“有沒有可能,商鞅不是衛鞅呢”
贏渠梁“否寡人必定就是秦孝公,衛鞅也定然是商鞅,明天把商邑封給他就是了。”
甘龍“”不敢反駁。
此時此刻,天幕之所言,大大地增強了秦孝公實行變法的決心他之前雖然擔心天下的非議,但本質上還是更傾向于聽從商鞅的建議,令秦國變法圖強。
相比于甘龍與杜摯,秦孝公本就更贊賞商鞅的說法。現如今連天幕的預言都這么說,那就更不必遲疑了
秦孝公好我們變法
其實秦孝公在這里實行變法,實際上也算是為將來的秦王掃六合、統一天下而鋪路了。天幕不是說了嗎在變法之后,秦國的國勢,便強勢起來了
正準備了一套說辭、準備與甘龍及杜摯辯駁,以及說服秦孝公的商鞅“”
好,那就變法
而在某一早已實行完“商鞅變法”的時空里。
這時候,秦孝公已經過世,而太子即位,許多宗室都因當初施行新法、而怨恨商鞅,商鞅逃亡,因而被冠上反叛的罪名,最終車裂以徇秦國。
臨死前,這一時空的商鞅,也聽見了天幕之聲。
秦孝公即位之后,任用商鞅、定變法之令,將全國,都驅到“農戰”一途。
秦國之國勢,便驟然強盛起來了。
話音落地不久,商鞅,也閉眼而亡。
天幕的聲音猶在繼續,猶如歷史的車輪,不因某一個人的悲歡或生死而停歇。
秦國之強,起于獻公,而成于孝公。
其攻六國,首先是“自完主義”,即將現在陜西的地方,全部納入秦國的版圖。包括了商鞅出兵伐魏、大敗魏兵,后又取了上郡等等。
嬴政捕捉關鍵詞jg
“現在陜西的地方”。
到這里,嬴政幾乎已經可以肯定。
這天幕異象,確實應當是未來的后世之人,通過某種玄妙的手段,投映在他們天空之上。
只是這手段未免也過于神奇。
他還是有些猶疑不定。
作為凡人,真的可以做到這種地步嗎
除了這位未來秦始皇的關注點較為特殊之外,其他時空的他國國君,聽見“全部納入秦國的版圖”之后,紛紛不約而同地捶桌暗罵。而秦國的歷代國君則是暗暗叫好,開始贊揚起秦孝公。
秦孝公已經如此,未來的秦始皇又當何如
他們更加地期待了
與此同時,在秦孝公之前的時空。
歷代秦國的國君之中,沒有聽說過“商鞅”這個名字的,也有些灰心喪氣地確認了
自己肯定不是秦始皇。
這下是完完全全地確認了。
不過這并不妨礙他們為自己的子孫后輩們而自豪他們無比地自豪不論是秦孝公還是秦始皇,他們這些創造出秦國未來之輝煌的后代
全都令他們這些先輩無比地自豪
秦獻公、秦惠公、秦簡公、秦靈公、秦懷公、秦躁公、秦厲共公、秦悼公、秦景公、秦桓公
“秦國有你們,真是上天的恩賜”
霎時間,天幕之上忽然出現一條接一條的帶有“秦”字為開頭的彈幕。這些彈幕,從各個時空匯聚到一起,帶著一股莫名的力量,凝結在無數世人的面前。
秦穆公我去這些名字、寡人全都沒聽說過啊全部都是在寡人之后的
好吧,想來也是。
寡人是春秋五霸之一,那肯定生活在春秋時代。后面的人多,那也很正常。
與此同時,身在春秋戰國時代的至末端,某位終結了這一時代的人
嬴政,看著天幕會心一笑。
天幕上的彈幕很多,但此時此刻,自然以他們秦國的為主,密密麻麻、鋪天蓋地,幾乎占據了一整個天幕。不,是各個時空里的無數個天幕
另外,楚莊王說寡人也要變法。
還有因為商鞅出兵伐魏而棄安邑、徙都大梁的魏惠王,正在仰天悲號與無能狂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