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早就同被而眠過,但那都不是在麓山別墅這個意味著“家”的地方。
初櫻心里還是有些緊張,心跳在那瞬間跳得有些快,她瞥了一眼陸寄淮,恰好對上他漆黑深邃的盯著自己的眼睛,頓時臉紅了,別過頭繼續看相冊,道“那你先說。”
陸寄淮就湊了過來,故意在她耳邊廝磨,道“你和那個男搭檔一起跳舞,藝術是美的,但我嫉妒得快要發瘋,他掐著你的腰的時候,我咬牙切齒,恨不得上去把人拖下去。”
初櫻面紅耳赤,耳朵那里的熱氣一直蔓延到全身,她后退一點,無語道“拜托,那是集體舞,不是雙人舞”
陸寄淮卻不管,忽然伸手掐住初櫻的腰,再一個翻身,讓她面對面躺在自己身上。
初櫻一個不察,只好雙手抵住了他的胸口,撐起上半身,“干嘛呀”
她無意識地出聲埋怨,但那拉長的語調配上她本身甜糯的聲音,那三個字就像是撒嬌。
陸寄淮深深看著她,單手按著她后腦勺,讓她的臉貼在自己胸口。
初櫻被他的動作弄得很是莫名,卻沒動,安靜地趴在他胸口。
“你聽到了嗎”陸寄淮忽然說。
初櫻茫然“聽到什么”
“聽到我為你狂跳的心。”陸寄淮低聲說道。
初櫻這才屏住呼吸去聽陸寄淮的心跳聲。
她不清楚正常人的心跳聲是怎么樣的,只覺得耳朵聽到的陸寄淮的心跳砰砰砰有力又快速。
仿佛是為了給出回應,初櫻覺得自己的心跳也跟著同頻起來,她趴在他胸口,沒吭聲。
過了好一會兒,她才說“又沒做什么,你跳這么快做什么”
“那我們做點什么”陸寄淮從善如流,低沉含笑的聲音從初櫻頭頂上方傳來。
初櫻好半天沒說話,兩人的呼吸聲在靜寂的夜里交纏著。
雖然知道因為初櫻現在的生理原因他們什么都做不了,但無端的,空氣里的溫度好像還是升高了一點。
初櫻忽然從陸寄淮身上爬起來,她也不看他,轉過身自然地說了一句,“有點困了,我去洗澡。”
陸寄淮看她一眼,“我去給你拿睡裙”
初櫻也偏頭瞥了他一眼,或許是鬼迷心竅,她點了點頭。
陸寄淮起身,走到衣帽間,視線掃過那一排睡衣,挑了一件墨綠色的吊帶睡裙出來,絲綢材質的,和他的睡袍材質很像,極其貼膚。
他走出來,手指挑著那條睡裙,“這件”
初櫻掃了一眼,沒說話,接了過來,直接去了主臥的浴室。
主臥是有兩間浴室的,一間主浴室,另一間稍小一點,陸寄淮平時不怎么會用那間浴室,但是他躺在床上聽了一會兒主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忽然起身拿了睡袍去了次浴室。
初櫻今天這澡洗得很慢,有點緊張,有點膽怯,又有點說不清楚的期待。
但她很快又想起來自己昨晚上來了大姨媽這事,又松了口氣。
也不知道是不是衛生間里的水霧太過濃郁,初櫻出來時,一雙眼也仿佛染著霧氣,水潤潤的,她的頭發已經在里面吹得半干了,略顯蓬松凌亂地垂在身后。
墨綠色的絲綢吊帶睡裙,襯得她本就白皙的皮膚更是白得像雪,又像玉一般瑩潤。
沒穿內衣的胸口自然挺起起伏著,極其貼膚的材質,什么都能看得清楚。
初櫻出來時,便與單手枕在床上看相冊的陸寄淮對上眼,她的臉很紅,那粉紅很快隨著他灼人的視線蔓延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