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剛才上來的花魁,魔尊就讓他站在一邊,現在又看上了
不管看上哪個,都會給魔尊。
只要能拿捏到魔尊的軟肋,那冥界何愁不興
臺上的花魁又少了一位。
滿場的修士們紛紛騷動起來。
這明明就是有錢人的競爭他們也就是過來湊數的
就在滿場騷亂的時候,謝清禾與天香他們,已經失去了蹤影。
“就在這兒”
他們四個人換上了溫柔鄉侍從的裝扮,頭上戴著小帽子,他們用了易容珠,根本看不出來模樣。
低眉順眼,看上去與侍從無異。
“就在這兒。等下我們進去,按照我們的分工,將這一切用留影珠記錄下來,這都是日后舉報刑仇的證據”
想要找到一個刑堂長老的罪證,那可真是難。
他們已經花費了六萬靈石了,那兩個花魁還在下面等著他們。
“好”
謝清禾推開門,舉著果盤進去了。
滿屋子淫靡之色,謝清禾面不改色地往里面走,往旁邊放下果盤。
天香師姐的臉都要紅了,她險些露出來破綻,蘇浪師兄走前面一步,遮住了天香。
元亨最是機靈,他在行走間,已經用留影珠記錄下來這一幕。
刑仇淡淡瞥了他們一眼,一開始并不以為然。
但是,總感覺哪里不太對勁。
這種不太對勁兒,不是對其他人,而是對一個特定的人謝清禾。
只有每次碰到謝清禾的時候,才會感覺到身上哪兒哪兒不舒服,卻又說不出來哪里不舒服。
于是他多看了一眼奉上果盤的侍從。
這一下,險些把他給嚇死。
這感覺太明顯了。
再去看樓下,謝清禾并不在原本的位置上。
刑仇定了定神,決定在這里解決掉謝清禾。
他面上不動聲色,手上招了招手“過來,你。”
謝清禾環視左右,抬起頭,“我”
她明明用了易容珠,按理說刑仇看不出來是她啊
刑仇拿起來兩杯酒“這些人都無趣,你來陪我喝兩杯。”
空氣里仿佛凝滯了。
天香師姐險些按捺不住。
蘇浪按住了天香師姐。
侍奉刑仇的人眉頭皺起來“愣什么呢讓你喝你還不喝”
謝清禾忽而笑了。
“好。畢竟是貴客,貴客要求,怎么敢不從”
她走過去,默默在系統里兌換了“幻絕移影”。
將刑仇的杯子,與她的杯子,掉包了。
刑仇舉著酒盞,含笑看著她。
謝清禾一臉茫然無知,又帶著些恐懼與小竊喜,做足了一個發現自己長老是個這樣的人的反應。
謝清禾與刑仇同時一飲而盡。
隨后刑仇笑著道“其他人也喝。”
天香師姐他們都身形一僵。
謝清禾笑起來“我來就可以,我陪貴客喝。”
“剛才大老板說,讓他們去伺候其他的貴客。”
她一揮手,讓他們都走。
大老板一說,刑仇便頓了頓。
冥主,他暫時還不敢招惹。
三個人退下去。
刑仇站起身來,示意其他人也離開,他一步一步逼近謝清禾。
手中,是淡淡運轉的殺意。
便在這時,門開了。
冥主帶著人走進來。
謝清禾身形一頓。
背對著他們,不敢說話。
冥主皺眉“他怎么回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