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色不變“謝清禾呢”
天香師姐心中贊嘆不愧是未來的掌門,聽到這種事情,臉色都不變一下,也根本沒有斥責謝清禾的意思。
她說“謝清禾在挖地道。”
“現在不知道挖到哪里去了,想要見她需要鉆地道才能找到。”
李朝夕皺著眉頭,給謝清禾發消息。
玄機鏡卻始終沒有回復。
天香師姐“信號不好地道里嘛都這樣。”
李朝夕
玄機鏡當初被發明出來的時候,恐怕沒有想到要在地道里用。
“里面黑乎乎的,要不然有什么事情我來轉告謝清禾”
大師兄李朝夕想了想“不必了,我去找她。”
天香師姐就那么看著李朝夕選了個地道口鉆進去了。
她恍恍惚惚地捏了捏自己的臉蛋“我一定是在做夢吧那是大師兄李朝夕嗎那一定是假的吧難道是盲盒成精了”
“不不不,我一定出現幻覺了”
誰不知道大師兄李朝夕如同高嶺之花,成日里一身白衣,一點臟都不許,傳聞中他的潔癖到了令人發指的地步。
如今,竟然為了找謝清禾,眼睛都不眨一下,就那么跳進了臟兮兮的地道里
聯想到沈御舟對謝清禾的寵溺,再看到大師兄李朝夕對謝清禾的擔心,天香師姐感動道“他們這一脈的感情真好啊”
師善兄友
李朝夕在地道里找了很久。
他的衣衫下擺都臟了,眉頭微皺,卻還是往最深處走。
直至一個時辰之后,他才找到了謝清禾。
此刻的謝清禾或者應該說是一個煤球更合適。
李朝夕看到她臉上灰突突的,卻沒有覺著厭惡。
他極為自然地抬手,為她擦去了臉上的灰塵。
然而謝清禾身上太臟了,這么一擦,根本沒擦掉,反而多了幾道痕跡。
像是一只臟兮兮的小貓,抖動著幾根胡子。
他緊皺的眉頭不知道何時已經舒展開,聲音里隱隱帶著些責備“你怎么不回我消息”
謝清禾眨了眨眼,唯有眼球是白色的“我沒收到啊我不是故意不回你消息的。”
其實剛才天香師姐也解釋了,但是不知道為什么,李朝夕就想聽謝清禾親口說。
他嗯了一聲,“走吧,我們上去。”
謝清禾撓了撓頭,“我不能上去,我還沒挖通地道呢就快要挖通了。”
李朝夕頓住腳步“好。”
她不想上去就不上去了。
謝清禾“大師兄,你來找我是做什么”
李朝夕說“你用了其他幾個長老的人像,其他幾個長老有些生氣,想要去找掌門告狀。我給他們攔下來了。”
“現在他們同意你使用他們的肖像權,但是需要簽個文書。”
謝清禾震驚臉“大師兄,你太好了吧你竟然把這種事情都安排好了”
這是什么神仙大師兄
這次時間緊任務重,謝清禾用了掌門的形象之后,一不做二不休也用了各峰長老的形象做盲盒,時間緊急,她必須完成。
沒想到大師兄竟然幫她完成了掃尾工作
謝清禾眼睛都要彎起來了“大師兄真好大師兄真棒大師兄最帥”
李朝夕本來不想說什么,鬼使神差“跟你那個猴子大師兄相比,如何”
謝清禾一怔,反應了一下才明白是說的齊天大圣。
她哈哈一笑“不一樣啦,你們不在一個地方。”
她撓了撓自己的頭發“土都進頭發里了,我每天晚上都洗不干凈,嗚嗚嗚”
李朝夕頓了頓,拿出來一個純白色的絲巾,將她的腦袋嚴嚴實實地罩住。
謝清禾的臉黑乎乎的。
她笑起來的時候,更加可愛乖巧“謝謝大師兄,我的頭發有救了。”
李朝夕淡淡嗯了一聲。
他收回手指的時候,不知道為何,有些手癢。
他很想去揉一揉謝清禾的臉蛋。
她的臉上,還有些嬰兒肥,怪可愛的。
從前只覺著便是再多人,也沒有一個與眾不同的,現在卻覺著,她戴著自己給他的絲巾,與其他人完全不同。
她
謝清禾摸了摸頭上的絲巾“你還有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