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王不可置信“不撿垃圾撿西瓜皮做什么難道你猜到了謝清禾做其他不正常的事情”
魔尊
謝清禾什么時候做過正常人的事情啊
她壓根就不正常。
關鍵是,他還越來越覺著她做不正常的事情才是正常的,甚至不由自主地覺著她還可以更加不正常。
“你且等等看吧。”
鬼王將信將疑。
他將頭扭過去,便看到謝清禾已經將滿場的西瓜皮都收起來了。
謝清禾兜著這些西瓜皮,放在了了沙丘旁邊,然后從儲物空間里找出來一把鐵鍬
開始挖沙子。
鬼王整個人都不好了“你要干嘛你要把垃圾埋到沙漠里嗎你把我放開,我抬手一道鬼火便能將這些西瓜皮燒成灰燼。”
謝清禾抬頭,不滿瞪他“你干嘛這是西瓜大叔的西瓜冢”
鬼王緩緩打出一個
謝清禾邊挖坑邊說“陳家大叔多可憐啊,一生都在追尋自己心中的道,甚至付出了自己的性命,還搭上了陳家的一切。”
“他這么好的人,最后卻被自己養出來的徒弟背叛,折磨至死時至今日,亦是保留著赤子之心,可見他意志極為堅定。”
“這樣的人物,就這么無聲無息地消失在荒漠里,委實太可惜了。”
“所以,我要給他樹立衣冠冢”
鬼王木著臉“他沒有衣服留下,于是你收集了他賣的西瓜皮。”
“你真是個人才,竟然設立西瓜冢”
司馬花花沒想到。
但是又覺著不愧是謝清禾能干出來的事情。
謝清禾挖好了坑,將西瓜皮小心地埋進去,然后將它們封好。
她從儲物空間里找到了一塊木牌,拿出來小刀開始刻字。
鬼王湊近魔尊,“你有沒有覺著,她很”
魔尊好可愛。
鬼王“很不正常”
魔尊
他現在的認知,是不是已經與別人完全不一樣了
等等,他猜的沒錯
他一定是被謝清禾污染了腦子。
沙漠中,出現了一個衣冠冢。
謝清禾恭敬地鞠躬,隨后道“陳前輩,就此別過。”
“你說的深海很好,我想,深海不會被埋沒,遲早會有重啟的那一天。”
“只是,我現在要做的事情,是活下去。”
司馬花花耐心地等待謝清禾完成這一切,并未催促。
等到謝清禾長出一口氣,說出“走吧”兩個字,他這才上前一步,跟在謝清禾身后。
鬼王罵罵咧咧“干脆殺了我算了,這一對狗”
狗男女
他的話沒說完,被魔尊彈指封住了嘴巴。
司馬花花淡淡道“話多。”
更為過分的是,司馬花花并不打算將鬼王帶進黑塔,而是禁錮在了黑塔面前。
鬼王
可惡啊
忙活忙活白忙活,讓他看著吃不著,簡直是世界上最為殘忍的事情
他與魔尊不共戴天
七殺戮打開了黑塔的大門。
謝清禾抬頭看著這巨大的黑色大門,抬步邁進去。
這一腳下去,就不知道會遭遇什么,亦是可能會分散。
上次她去往黑塔,便是與二師兄陳莫狂分散到了不同的地點。
想到二師兄陳莫狂,謝清禾微微一怔“二師兄姓陳,應該與陳家沒有關系吧”
魔尊似是想要說什么,謝清禾的那一腳終于落在了黑塔的實處。
她的眼前一黑,眼前的景色變了。
空寂寂寥的巨大空間,滿是閃耀的星星。
謝清禾站在黑黝黝地土地上,仰望著滿天星斗,巨大的震撼在她的眼底浮現。
這是
天幕。
七殺戮開啟的黑塔,乃是漫天星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