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魚眼的王姝“”想要。
“無論是水田,還是旱田。你喜歡的各色種子,天南海北我都可以為你搜來”
王姝一把捂住他惡魔低語的嘴,厲聲道“別打岔”
蕭衍行彎了彎嘴角,輕聲道“姝兒,我可以承諾你一定程度的自由,前提是你不能離開我。”
離不離開是另外的事兒,她要的是一個平等的權利。王姝說了這么多,兩人冷戰了這么久,就是在求一個人格上的平等。她討厭蕭衍行居高臨下的態度和彎腰附身的喜歡。
自由什么的很虛,她平常種地根本不會天南海北跑,平等和尊重才是她折騰的重點。
一大早,才睜眼就又鬧起來,又是一次不歡而散。
屋外頭聽著動靜的姜嬤嬤喜鵲等人,恨不得給王姝跪下來。自家主子這是徹底不打算跟主子爺和好了么都已經幾個月過去,兩人還在為這件事爭執。
王姝也不想反復地為了這事吵,是蕭衍行一直不松口。
蕭衍行自然不能松口,他也不知道為何自己這般執著不松手,他不曾深究過這里頭最根本的原因。
或許隱約知道,但他不愿追根究底。
誠如王姝所說的,一開始納王姝入后院,確實是為王家的財富與人脈。
最初王姝于他來說,其實跟溫家的溫氏是一樣的。不過是他淪落到西北涼州小地方,為了盡快脫離窘境而尋找的兩塊跳板。但人是會變的,人心也會變。他不覺得自己離了王姝會不行,也不認為王姝獨一無二。但拒絕王姝會飛走這個可能,想一下就覺得心臟被揪住了。
扔下一句“我只能答應你,身邊除了你,不會有別人。”他攜一身冷冰冰的氣息離開了主屋。
王姝看著他的背影遠去,莫名有種蕭衍行在逃避的錯覺。王姝偶爾也覺得奇怪,明明蕭衍行不是個固執己見不知變通的人,偏偏在放她走這件事上固執得令人頭疼。
蕭衍行人走了,王姝喚人進來梳洗。
王姝如今還在月子里,暫時不能沐浴或者洗頭。但為了保證身體清潔,她每日擦洗得很勤快。姜嬤嬤端著熱水進來,看著王姝的眼神欲言又止。
不過王姝不想再提這事,這是她跟蕭衍行之間的問題,不需要任何人摻和。
見王姝看也沒看她,姜嬤嬤便將到嘴邊的話咽下去。
小心地兌好熱水,伺候王姝洗漱。
蕭衍行從主屋出去后并未離開王家,而是去了龍鳳胎的屋子。
兩龍鳳胎五更天的時候剛吃過奶,如今人還在睡。蕭衍行只站在一旁盯著孩子看了看,并未打攪。不知是否是他的錯覺,總覺得才一夜孩子就又長大了點兒。蕭衍行看完了孩子便順勢在偏房洗漱,奶娘們等閑不敢進去打攪,都在屋外頭候著。
等他洗漱好出了偏房,奶娘們才進去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