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了,王爺”
吳涇覺得自己的壓力減少了一點,朝著秦朗感激的點頭。
如果不是秦朗在這里的話,他都不知道能不能有把握,把這么多人安撫著離開。
這個事件太惡劣了,已經完全扭曲了人性,扭曲了道德,更踐踏了法律。
秦朗有這樣的社會影響力,他的一句話就可以讓老百姓安靜的離開。
為什么老百姓可以離開,是出于對秦朗的絕對信任。
當然也不是所有人都信任秦朗,在場的還是有幾十個雜音,喊著憑什么啊你算老幾之類的。
但在上萬人都離開之后,他們也尷尬的抹著鼻子滾蛋了。
對于這部分人,秦朗并不做評論。
哪里都有這樣的人,他們的心理同樣不正常,因為他們不是出于憤怒,而是純粹是鬧事,是看熱鬧的心態。
只是當所有人都離開之后,這幾十個想挑事,想看熱鬧的人,也只能灰溜溜的滾蛋。
不然治安人員不是吃素的,不介意把他們抓緊去關幾天,讓他們清醒一下,知道一下鬧事的后果。
“犯罪司機在哪帶我去見他”
秦朗擺了擺手,沒有理會吳涇的感謝,而是看向中都市治安大臣問道。
中都市治安大臣畢洋見秦朗問自己,連忙回答道“就在警車上”
“帶我過去”
畢洋連忙帶著秦朗朝著關押犯罪司機的警車走去。
兩分鐘后,秦朗見到了這個實施社會報復的司機。
四十多歲的年紀,胡子拉碴的,穿著一套運動服,戴著一個眼鏡,只是眼神早就沒了光彩,已經處于呆滯狀態,頭發亂糟糟的,滿身的酒氣。
能夠開賓利車,說明這個人的生活條件不錯。
按理來說這樣生活優越的人,是不會做出這種事情的。
他既沒有生活壓力,又沒有生存危機,更不會遭遇什么不公平的對待。
可他為什么要做這種事如此扭曲人心,扭曲人性的事情。
“為什么開車撞人”
秦朗沉聲開口,盯著他問。
男子呆滯的抬起頭來看向秦朗,然后又低下了頭去。
“說”
秦朗憤怒的大喝。
要不是他沒有經過法律的審判,秦朗真想一腳踹死他,以免浪費空氣。
這種人渣,就應該讓他死的徹徹底底,以免臟了人心。
這男人似乎已經精神麻木了,哪怕秦朗這么發怒,他都沒有半點害怕畏懼之意,反而露出笑意。
“我知道你是秦朗,秦王爺,國家英雄。”
“但我不怕你,呵呵。”
“我就殺人了,我就撞死人了,我就撞死這么多人了,怎么了”
“要不是你們交警礙事,我還要撞人,我要撞百人,撞千人,我要把所有人都撞死”
“哈哈哈哈,啊哈哈哈”
男子說到這里,瘋了一樣的仰頭大笑,他的笑聲猶如人間惡魔,扭曲的話更讓周圍的治安人員,一陣的毛骨悚然。
“帶走吧”
秦朗見男子仿佛失心瘋了一樣,知道已經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直接揮手,示意治安人員帶著他回局子。
“王爺,這個人的資料,我們已經調查出來了”
中都市治安局的工作效率是很高的,當然出現這么大的惡劣事件,他們敢不高嗎
這可是隨時隨地都會引爆社會輿論的大案子,很多事情都要做到前面,不然上面施壓,他們可就麻爪了。
畢洋拿著手機遞給秦朗。
他們找到的檔案和資料,都是傳到了手機上。
還沒有時間打印出來。
“曹可揚,男,43歲,龍科地產董事長”
“三年前與妻子離婚,育有一子一女”
“去年公司破產”
“半年前曾在精神醫院治療,于今年末出院。”
“半個月前在小區內打架,造成對方肋骨骨折。”
“三天前前往國外,昨天回國。”
秦朗皺眉一挑,看到這最后一條,意識到不太對勁。
“知不知道他去的哪個國家”
秦朗轉身問著畢洋。
畢洋回答道“護照信息顯示,他是從異國回來的”
“異國”
秦朗眉頭皺的更緊了,總覺得這里面有些問題。
今天實施的撞人慘案,和三天前前往異國,有沒有關系
不然的話為什么剛回國,就做了這種事情。
剛才看這個曹可揚的樣子,明顯精神不對勁,而且心里都被報復兩個字堆滿了。
他眼睛已經沒了神,這是失神的征兆。
而這樣的人,是什么瘋狂的事情,都能夠做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