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因為這樣,康眠雪才會因為好奇而與司徒源結識,兩人一路相伴,才走到今天的局面。
“在想什么”有些擔心自己將妻子嚇到的司徒源,有些后悔自己的莽撞,不該將這事兒告訴她。
司徒源的詢問驚醒了康眠雪,她眨眨眼,緩了下神,才說道“明日,我們去給婆婆上柱香吧。”
感覺到自己依靠的身軀一緊,良久才聽到司徒源有些沙啞的聲音“好,你有了身孕,是該跟母親好好說說。”
康眠雪知道夫君此時心思復雜,她抬頭用手撫摸著司徒源的臉頰,口中調笑“我現在有孕了,按照規矩,是不是該給侯爺填幾個人,好紅袖添香”
這話兒一出,司徒源仿佛是油鍋里的活魚,直接蹦起來,口中連聲斥責“雪兒,你胡說八道什么難道是有人跟你嚼舌根了難道是當今”
最后說起來,司徒源竟然有幾分兇相畢露,竟然撩開被子,想要下地直接進宮跟皇帝理論一番。
自覺玩大了的康眠雪趕緊將對方拉住,撒嬌道“我就是逗你了,敢往你身上湊的,全都打死,我可不介意血腥。”
好說歹說,才讓對方放棄這時候進宮的事情。今日若是司徒源真的跑去皇宮,恐怕明日就得傳出來定遠侯意圖造反的事情了。
讓赤腳的司徒源趕緊上床,康眠雪嗔怪道“今日怎么了,連個玩笑都開不得了。”
有些驚訝對方的過激行為,也有些好奇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讓司徒源會這么大的反應。
司徒源拉住康眠雪的手,他的掌心原本極為干燥,此時她竟然感覺到幾分潮意。
康眠雪看到這樣的司徒源,轉身從床頭的小匣子里取出一塊蜜餞,然后塞在對方口中,笑著說“來,吃個這個,就當是我給你賠罪了。”
咀嚼著口中的甜軟,司徒源的心情也平復下來,他低聲說道“雪寶,你放心,我不會讓任何人插入我們之間的。”
他的眼神中滿是柔和,其中注滿星光,讓人忍不住心下沉迷。
“我知道的,你知道的,我就是偶爾”康眠雪有些赫然,她低頭解釋,只是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打斷。
等到司徒源洗漱回來,康眠雪已經匍匐在床榻上沉睡,他走過去將對方的姿勢擺正,然后又將一縷發絲從她的臉上撥開。
他握著對方的手,感覺心中十分踏實“雪寶,即使是死亡,也不能在你我之間插入別的存在。”
沉睡中的康眠雪,并沒有聽到司徒源帶著幾絲癡狂的話,當然就算是她聽到了,也只會表示,希望司徒源這樣子一輩子。
翌日,司徒源本來想讓康眠雪多睡一會兒,不過她還是按照昨天的安排,在早飯前先給婆婆上了一炷香。
老夫人的排位在后院的滇菊堂中,其中種滿了各種菊花,只是此時卻不在花季,所以多了幾分蕭索。
康眠雪和司徒源祭祀出來時,她回頭望向婆婆的排位,似乎看到一位高貴大方的女子在向他們微微點頭,眼中滿是慈愛。
吃過早飯,康眠雪笑著催促司徒源說道“你今日進宮吧。”
雖然知道肯定要走這一趟,但是司徒源還是有些無奈,他有些埋怨的看著妻子“我難得有日休息。”
這話兒卻是不假,司徒源手上不但掌握著西山大營,當今最大的依仗血滴子也同樣在他手中。
是以平日里,司徒源極為忙碌,他又愛妻成狂,每日里都要回家,從不在外留宿,所以坊間多傳聞他懼內之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