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自認為自己已經把巴黎的口音給練的爐火純青完全聽不出來是外鄉人的水平,這樣都能被司機給當成外地人訛詐嗎
還是說這個司機是什么愛好特殊的犯罪分子,居然在大白天的時間里面搞綁架
斯文德也有點兒懵剛說米亞對巴黎怨念太重,現在就出來一個讓她怨念繼續加重的人了嗎
“這就是去你要去的地方,從你上車的地方前往那家餐館只有兩條路,近的那一條昨天剛剛被極端分子給炸了一條街,現在還在往外挖掘尸體。如果你們想要抄近道的話倒到是可以從中間穿
過去。”司機一臉無所謂的說還特意放緩了車速。
“什么”斯文德震驚臉隔壁一條街都被炸了,結果米亞的朋友竟然還能淡走的在酒店里面舉行晚宴
“該死的”米亞呢喃了一句,她就知道巴黎這倒霉地方不太平,歐洲每次出事都有它的份
“算了,你就這么走吧。“她無力的跟司機說,然后轉向了斯文德秒切換回德語,“別太驚訝了,這里可是什么事情都見證過的巴黎,巴黎人早就處亂不驚了,就算是街對面出現零元
購,他們也能淡定的喝咖啡。“
拜托,這里可是著名的巴黎,老巴黎人什么奇葩事情沒見過沒聽過啊再加上時不時的來一場恐忄布分子搞出來的騷亂、抗議政府新法令舉行的示威游行、因為種族國籍沖突導致的騷
亂反正只有巴黎人沒聽過沒有巴黎人沒經過的。這種地方待的的時間長了,難道你還指望這里的人對只是炸了一條街這種事情需要表達出什么大驚小怪的情緒嗎
反正米亞自己在紐約待著的那些年里面,即使是頭頂上飛過一架轟炸機都能淡定的繼續維持自己的步伐節奏。
俗話說的好,一次兩次驚慌失措,三次四次習以為常,當一件事在你的生活中以一種持續發生的狀態在進行的時候,就真的很難繼續被激起強烈的情緒了。
這玩意兒就跟溫水煮青蛙一樣,當初與鼠共存的官方態度一出來,多少人一臉崩潰的拒絕可現在還不是照樣在巴黎活的好好的就連游客都有沒有減少多少呢
斯文德:“”
這都什么生活就是弓女干,不能反抗就直接躺平的態度啊巴黎人的精神狀態真的沒有問題嗎
“那你就要問巴黎人本人了。”米亞覺得這個問題根本就沒有討論的價值,就算是真的有問題,難道他們還能搬高巴黎嗎
哦,對了,倒是有人因為這種事情搬離巴黎了,她的朋友巴倫圣方緹納男爵先生因為恐鼠癥的問題,在巴黎政府發布了與鼠共存的宣言之后就頭也不回的跑去了阿爾卑斯大區的別墅生活
“我以為高溫跟臟亂差已經是巴黎的極限了,但是我沒想到竟然還有與鼠共存這種鬼東西,他們難道想要把巴黎變成人間地獄嗎”男爵先生對巴黎政府的態度十分不滿,整個人都快要
炸裂,“老天啊,巴黎已經徹底走火入盾了他的祖先手記中就記載著巴黎管經發生過的鼠疫,本來人丁興旺的圣方緹納家族就是因為黑死病才從一個擁有超過百人數量的巨大家族減員成為后來只有個位數的家族,對老鼠可是太敏
感了,完全不想要待在沒有保障的巴黎。
“我知道那些老鼠們大部分都集中在臟亂的街道,安全干凈的社區被波及的可能性很小,但事情總有意外。我已經八十多歲了,希望能夠安詳的在某個晚上的睡眠中去見上帝,而不是在
醫院的傳染病室內變成一具死狀恐怖的尸體“老巴倫對這件事的反應十分激烈,完全沒有緩和余地。
“孩子,如果哪天你想要度假,就給我打個電話圣方緹納家永遠歡迎你。“就這樣,連結業證書都不要了的老巴倫飛速的離開了巴黎。
真是想想都覺得人生如戲,老巴倫連二戰都挺過去了,最后卻敗在了老鼠的手下,也真是一言難盡。
斯文德完全不想要說話了,但有些事還是要說,“要不我們別做明天的飛機了,今天直接租輛車開回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