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林夢雅的腦袋里,突然靈光一閃。
“也許珍珠是故意要得這個病的”
林夢雅試探著,把自己的猜測說了出來。
白蘇跟芳蘭,卻無比驚訝的瞪著她。這,怎么可能
“不可能吧,主子,您是不是想得太多了。就算是珍珠再怎么恨您,也不可能用這種方法吧即便是真的能讓您染病,可是可是她也完了啊”
白蘇緊皺著眉頭,這種辦法,簡直就是跟敵人同歸于盡的打法嘛。
芳蘭也贊同白蘇的看法,而且,她也有自己的理由。
“沒錯,奴婢聽說,這個珍珠可不是一般人。她家算是沒落的宗親,所以,若是入了主子們的眼,很有可能會被指一門好親事的。就算是沒有指婚,那過幾年出宮,她也是有家人等著的。即便是即便是拿了好處,這也未免,太荒唐了吧”
林夢雅卻越發覺得,這個可能性越來越大。
院子里,最恨她的人,就應該是珍珠了。
而且白蘇提起過,這個珍珠,暗地里還做了寫著自己名字的布娃娃。
說明,她一定是想要自己死的。
而且,她也曾經看過珍珠仇視自己的眼神。那是一種,已經幾近瘋狂,扭曲的仇恨。
可林夢雅卻能敏銳的感覺到,這仇恨的來源,并不是那天太醫院里的施針。或者說,不完全是。
若是珍珠,有更加恨她的理由,又或者是
“你們不覺得奇怪么這種病,潛伏期很長。或者說,珍珠染上這種病,不是一天倆天了。可別說你們,就連跟她同吃同住的瑪瑙,都沒有感染這種病的狀況,難道你們覺得,憑著瑪瑙的身體,她能做到百病不侵么”
林夢雅的話,瞬間讓倆個丫頭糊涂了。
可當她們想通了其中的關竅的時候,白蘇跟芳蘭,卻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氣。
“難道她讓自己得上這種病,只是為了”
白蘇難以置信的說道,瞪得溜圓的眼睛里,滿是驚訝的神色。
林夢雅輕輕的點了點頭,肯定了她們的猜測。
“只是為了,讓我也得上這種病而已。”
犧牲自己的性命,卻只是為了拖林夢雅下水。
這種招數,堪稱喪心病狂了。
“也就是說,其實珍珠明明知道自己得的是什么病,還盡力不讓瑪瑙也染上。難道說,宮里面,除了她以外,就沒有人感染這種瘟疫了么”
芳蘭也終于明白,為何王妃會一點都不著急了。
王妃說的沒錯,就連跟她最親近的瑪瑙都沒有染上病,說明,珍珠一直在回避著這種病蔓延的速度跟人群。
“哎呀,我記得她走的時候,可是沖著主子用力的咳嗽來的。主子,您不會被她傳染吧”
后知后覺的白蘇,立刻驚呼了起來。
可林夢雅卻白了她一眼,這丫頭,自從進宮以來,真是越來越不伶俐了。
嘴角的笑意頗有些無奈,卻還是壓下了白蘇的肩膀,說道
“等你想我啊,我都要成森森白骨了。放心吧,我有這種病毒的抗體,不會被感染的。”
白蘇跟芳蘭,一起看向了林夢雅,倆雙滴溜溜大眼睛里,布滿了疑惑。
林夢雅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后,垂下眸子,解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