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名正言順雅姐你此言何意”
齊雅默默地抿了幾下唇角的酒水,直接對著柳明志故作嗔怪的翻了個白眼。
“夫君,你是真的不明白呀還是在這里給妾身揣著明白裝湖涂呢”
其實,柳明志大致的已經領悟了齊雅這番話中的深意了。
不過,他卻依舊露出一副疑惑的神色,故作不解的對著齊雅澹笑著搖了搖頭。
“好雅姐,為夫怎么會揣著明白裝湖涂呢我是真的不明白,你方才所說的名正言順是什么意思。”
齊雅再次賞給了柳大少一個嬌嗔的白眼,哼笑著舉起酒囊送到了紅唇之中。
“呵呵呵,信你才怪了。”
看著微微揚起玉頸,正在小口小口的細飲著酒水的佳人,柳大少眉頭一挑,屈起手指直接朝著佳人的柳腰上點了過去。
被柳大少的手指在自己的腰間這么一點,齊雅的嬌軀頓時一激靈,她先是一口酒水直接噴了出來,緊接著便俏臉漲紅的連連悶咳了起來。
“噗嗤咳咳咳咳咳咳
臭夫君,你想嗆死妾身呀”
看著齊雅被嗆的嬌顏緋紅的模樣,柳大少急忙從袖口里掏出手絹,直接朝著佳人的紅唇上擦拭。
齊雅伸手扯了扯自己飽滿的胸口上被酒水打濕了的衣襟,眼神嗔怪的抬起蓮足在柳大少的小腿上面踢了一下。
“臭夫君,就知道裝好人,要不是因為你用手點了妾身的腰肢,妾身至于弄成這個樣子嗎”
柳大少咧嘴一笑,輕輕地為齊雅擦拭了一下紅唇上的酒水,然后順勢用雙手掐住了佳人的柳腰。
“好雅姐,你要是還不說的話,為夫我可就雙手并用的搔你癢了。”
齊雅嬌軀不由得顫栗了一下,忙不吝的點了幾下臻首。
“說說說,妾身說還不行嗎”
“這還差不多,你說吧,為夫聽著呢”
齊雅美眸嗔怪的瞪了柳大少一眼,撐著雙臂用力的掙扎了一下。
“你先把妾身松開了再說。”
柳明志神色遲疑了一下:“雅姐,為夫放開了你以后,你要是不說了怎么辦”
齊雅察覺到夫君眼中的懷疑之色,齊雅娥眉輕蹙的嬌哼了一聲:“哼,哎幼,妾身隱約的記得,剛才某個沒良心的家伙好像親口說過。
他相信妾身,比相信他自己還相信妾身呢
怎么著,這還沒有兩盞茶的功夫,就開始不相信了呀”
齊雅的每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某個人指的是誰,但是又好像什么都已經說了。
柳大少看著齊雅笑瞇瞇的模樣,神色悻悻的輕咳了幾聲,訕笑著立即松開了掐著佳人柳腰的雙手。
“嗯哼,雅姐,你說吧。”
齊雅把酒囊放到了柳明志的手里,抬起手中的大龍燈籠,不緊不慢的向前走去。
柳明志見狀,抬手一緊身上的大氅,仰頭一連著喝了幾大口的美酒后,動身朝著齊雅追了上去。
“雅姐”
齊雅回眸看了一樣跟上來的夫君,腳步微微一轉,走向了通往前方正廳的長廊。
“夫君。”
“哎,為夫來了。”
柳大少回應了一聲,立即加快腳步與齊雅并肩同行了起來。
“夫君,對于妾身剛才所說的那番話,妾身心里十分的清楚,你只不過是在故意裝湖涂罷了,其實夫君你的心中什么都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