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有先皇遺詔不可能」
厲王那冷酷的臉上,陰險而猖狂的笑容緩緩凝固,這種情況,大大出乎了他的預料。
「在這個世上,沒有什么事是不可能的,你都能逆風翻盤,本宮手里難道就不能有先皇的遺詔么」
陳可妍冷笑,微微側頭,看著身旁的碧兒「請出先皇遺詔。」
「是。」碧兒從貼身的一個包裹之中,取出一個卷軸之物,噗的一聲展開,面向己方的大臣、將士們展示。
大臣們定睛一看,當即激動得手舞足蹈
「這這真是先皇的親筆不會有錯還有下面的玉璽大印,也沒有絲毫問題,先皇遺詔,這才是真正的先皇遺詔」
「你們看這遺詔上的內容陛下親代,將皇位傳給吳國公主殿下」
「還有后面,先皇在這里說不排除有那險惡用心之人,趁朕臥病在床、神志不清之際,或誘導,或逼迫,讓朕寫下不得已的遺詔,」
「先皇說,那些遺詔都是假的,只有公主殿下手上的遺詔才是先皇本人的意思」
「整個南陳上下,不管大臣,還是將士,天下所有人,都必須聽從公主殿下的安排,違令者斬」
「」
對面。
厲王,以及厲王身后的大臣、將士等,聽了這番話,早已氣得一臉震怒,大聲斥道「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陳可妍面色平靜,待對方發泄完畢,方才小手一揮「將真正的遺詔送過去,讓他們仔細瞧瞧。」
「是。」一位將士接過遺詔,兩手捧著,小跑向厲王陣營。
「爾等都是我朝老臣,當認得先皇筆跡,那么就請你們仔細瞧瞧,這到底是不是先皇親筆手書的遺詔」
陳可妍繼續鎮定的說
「請諸位仔細想想,自先皇臥病以來,本宮無時無刻不守在先皇身邊,盡心照顧,況且,先皇生前最疼愛的也是本宮。」
「反觀厲王,先后兩次犯上作亂,這才被摘去王爺尊號,并軟禁在家。先皇對厲王可謂失望已極」
「先皇臥病期間,厲王也從未踏入宮門一步不曾盡到為人子女的孝心。」
「諸位請細想,如此情況之下,先皇到底是更信任本宮呢還是更相信被軟禁在家的厲王」
「」
陳可妍剛剛說完,先皇遺詔已送至判臣、叛軍近前。
輪流對他們進行展示。
「這的確是先皇的筆跡,不會有錯」一位判臣驚呼出聲,紛紛目瞪口呆。
「還真是這怎么可能呢」
「你們看,這遺詔上的內容,果如方才他們所說的那般」
「嘶這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有兩份先皇遺詔」
「其中一份必定是假的,但難以分辨」
「諸位,方才吳國公主所說的那番話」
厲王立在陣前,聽著身后大臣們七嘴八舌的熱議,面色漸漸陰沉下來,瞪著對面的陳可妍,冷笑道
「牙尖嘴利強詞奪理顛倒黑白罪不容恕」
陳可妍絲毫不憷,也凌厲的盯著對面的厲王,不過說話的對象卻是厲王身后的判臣與叛軍
「本宮相信,諸位之中,很多都是被厲王手中的假遺詔所惑,才選擇追隨那個叛賊。」
「現在,真相已經大白,本宮手里的遺詔才是真的,方才你們已經親眼所見。」
「只要你們能棄暗投明,本宮一定既往不咎,待鏟除女干佞、本宮登基之后,爾等都是
從龍功臣」
隨著陳可妍話音一落。
當即就有數十將士臨陣倒戈,加入她的陣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