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這話雖顯得有些強硬,但心頭卻止不住的哀嘆。
蘇賢久久不撒手,看來是想借機霸占她了
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姿色與魅力,而蘇賢又是一個正值青壯的男人,若她是蘇賢的話,恐怕也不會放過這塊到嘴的肥肉。
看來這次是真的完了。
此次南陳之行,她本來有著自己的計劃,可到最后,還是免不了被蘇賢再次霸占的宿命所以她這是千里送那啥
“抱歉。”蘇賢盡管有些不舍,但也慢慢松開“晚生剛才過于激動,竟忘了這一茬,著實抱歉”
什么
蘇賢居然放過了到嘴的肥肉
張美娘心神一陣恍忽,感到不可思議,她本以為蘇賢會借機耍流氓呢,她甚至都做好了相關的心理準備。
可最后蘇賢居然松開了她
著實令她感到意外。
震驚之下,張美娘竟傻在了那里,一動不動。
后背依舊緊緊抵著蘇賢的胸膛。
“怎么,娘娘是不是也覺得,靠著晚生更有安全感”忽然,蘇賢那略帶挪揄的聲音在耳邊響起。
張美娘勐地反應過來,身子立即往前一傾,脫離與蘇賢的接觸,同時啐道“你胡說什么”
她兩手抓住有些凌亂的衣襟,微微側頭,昏暗的光芒勾勒出她那傾城玉顏的輪廓,道“你后退。”
“好。”蘇賢依言后退一步。
“轉過身去。”
“好。”蘇賢果然轉過身去,但沒一會兒便偷偷扭過頭來,發現張美娘正整理凌亂的衣服呢。
他沒敢多看,趕緊回過頭去。
一會兒后,蘇賢等的有些不耐煩,便催促道“娘娘,夜色已深,晚生還是早些為娘娘瞧病吧。”
等了好一會兒,張美娘才道“好。”
蘇賢取出一個脈枕,轉身看向床榻,原來張美娘正做著準備,曲腿跪坐在床邊,輕輕挽著一手的衣袖。
蘇賢迅速搬來一張椅子,放在床邊,坐上去后,將脈枕放在張美娘身側,邀請道“娘娘,請將手放在這里。”
張美娘挽好袖子,遲疑一會兒,終究慢慢將那手伸出紗帳,輕輕放在那脈枕之上。
蘇賢低眸,盯了一眼那截雪白的皓腕,不禁再次感嘆這真是上天的杰作,太完美了,昏暗光線也不能遮擋她的雪膩光澤。
張美娘膽子漸漸大了起來,因見蘇賢盯著她的手發呆,遲遲不診脈,便催促道“發什么呆,趕緊診脈。”
“嗯。”蘇賢點點頭,坐在椅子上的他,伸出兩指,輕輕搭在張美娘的脈搏之上。
“若你診不出本宮所患何疾,又當如何”
張美娘心知自己沒病,無論蘇賢的醫術如何高明,都不可能診斷出結果。
因此便想借此貶低、奚落蘇賢,進而抓住主動權。
蘇賢其實早就知道,她根本沒病,但也仔仔細細的診了一番,最后發現她身體健康得緊,蘇賢心頭也算稍稍放心。
少時,診脈結束,搭張美娘脈搏上的兩指輕輕移開。
張美娘迅速將手收回,隱入紗帳消失不見,以略帶傲嬌的語氣問“怎么樣結果如何本宮究竟所犯何病”
她得意洋洋,心中默默盤算著,如何借此打壓蘇賢,然后重新掌握主動權。
蘇賢卻不為所動,坐在那一本正經的說
“我們大夫瞧病,講究望聞問切,娘娘所犯之疾頗為復雜,單靠一個切是診斷不了的,尚需望、聞,還有問,請娘娘配合。”
“胡說”張美娘面色一變,她就知道,此事沒那么簡單“你診不出本宮所患何疾,便想出這樣的法子,意圖蒙混過關”
“娘娘的意思是,不愿配合”蘇賢板起臉來。
張美娘見狀,心頭有些害怕,但還是壯著膽子說“你要為本宮瞧病,本宮也讓你診了脈,你還想怎樣”
“不錯,本宮就是不愿配合”張美娘越想越氣,干脆撕破臉皮。
蘇賢坐在椅子上沒動,看著紗帳中那道朦朧的倩影,心說這妮子還來勁兒了,看來有必要敲打一番。
心念一動,蘇賢眼神忽地一邪,笑道“晚生始終都是為了娘娘的身子著想,今日,晚生必須診出娘娘的病情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