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你必須賠償晚生的清白之身”
蘇賢聲調鏗鏘,一本正經,正義凌然,說話的同時還往前走了一步,距張美娘的香塌又近了一些。
“你不準過來”
張美娘氣憤之余,心下一慌,急忙發聲阻止。
蘇賢心知循序漸進的道理,自然不會過于逼迫,于是果真駐足,停在原地。
張美娘見狀,心頭略微一松,緊接著用手點指著蘇賢,又羞又怒,還帶著一絲哭腔,訴控道
“你好不講理,那天晚上分明是本宮吃了天大的虧,可你卻卻得了便宜還賣乖,真真氣死本宮了”
蘇賢看著床帷中那只“憤怒的小鳥”,不禁咧嘴一笑“貴妃娘娘請先冷靜一些,然后再好好回憶一下那晚的經過。”
“本宮很冷靜”即便隔著半透的紗帳,蘇賢似乎也看見了她的白眼。
“既然娘娘是冷靜的,那么就應該認同晚生方才所言所以,我的貴妃娘娘,你打算如何補償晚生的清白呢”蘇賢笑問。
“你無恥之徒給本宮去死”
張美娘情緒十分激動,若不是還保留著最后一絲理智,她早已沖出去逮住蘇賢狠狠地撕咬。
這個混蛋,得了她天大的便宜居然還賣乖,該打
她真恨不得將蘇賢生吞活剝
蘇賢依舊保持著咧嘴的笑容,對張美娘的斥責絲毫不放在心上,只見他咳了咳嗓子,朗聲道
“看來娘娘還是沒有冷靜,似乎忘了那晚的經過,那么就由晚生來提醒娘娘一下吧。”
“晚生記得,那天晚上的娘娘叫個不停,見到晚生后,就拉著晚生的手死活不放晚生抗拒了多次,但最終還是被娘娘蠻狠的拖上了”
“”
一語未了,紗帳中的張美娘早已面色大變。
她勐然想起那晚的經歷,貌似的確的確是她是她過分主動
蘇賢說得沒錯
蘇賢最后沒說出口的那個詞,應該是“香塌”。
她身為一個女子,還是蜀宮貴妃呢,居然做出這樣的事,硬拉著人家蘇賢行周公之禮
而且她還清楚的記得,蘇賢的確抗拒過多次
蘇賢剛才說,她毀了他的清白之軀,其實也有一定的道理,那晚若不是她過分主動,根本就不會有今日之事。
可是可是,她也不想那樣啊。
那晚她被人下了藥,所作所為都不受自我控制
然事已至此,多說無益,大家都是成年人,做了就是做了,哪來那么多理由
“啊”
想到此處,張美娘那傾城的臉蛋兒霎時通紅一大片,似是要滴血。
她在又羞、又愧、又怒三種情緒的夾攻之下,直接崩潰,兩手捂臉,嬌軀倒在榻上,一抽一抽的,尖叫聲中夾雜著一絲哭腔。
搞了半天,那晚的無禮之人還真是她
是她奪走了蘇賢的清白之身。
蘇賢揚言要她賠償,的確有理有據,并不是得了便宜還賣乖
“娘娘終于想起來了”
蘇賢始終維持著咧嘴的笑容,趁張美娘雙手捂臉之際,他抓住機會往前走了許多步。
“你你別過來”
豈料,張美娘雖雙手捂臉,但并未捂嚴,她發現了蘇賢往前行走的小動作,于是立即坐起,并抬手阻止。
不過,她這次沒說“不準”的字眼兒。
而是變成了“別”。
這一兩個字的變化,帶給蘇賢的卻是“她在求饒”的解讀。
蘇賢心情頓時無比暢快,依言在原地停下,繼續笑問“娘娘終于想起那晚的經過了晚生并沒有亂說吧”
張美娘面色依舊緋紅,滾燙滾燙的,面對蘇賢的逼問,她自知無法反駁,只得低頭皺眉頭道
“那你來干什么來看本宮的笑話嗎”
“”
床底,陳可瑤豎起耳朵聽了許久,可越聽越迷湖,不知蘇賢與張美娘在討論什么,還有那個“那晚”,那晚究竟發生了什么
陳可瑤一頭霧水,想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