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佛是為了左證奧托的話一般,一連串的戰報如雪片般紛飛而來,昭告著形勢的急轉直下。
“你都知道些什么”
看著眼前長矛穿身依舊面不改色的金發男人,德麗莎大聲地喝問道,臉上滿是壓抑的憤怒。
又一次她又一次地被愚弄了
“新的崩壞已經到來,而且也會是最后的一次。”慢悠悠地道,奧托臉上滿是從容不迫的笑意,“能否為這個世界帶來光輝,就全看你們的努力了。”
砰
一道白發身影忽地閃過,卻是齊格飛勐然上前,一手抓住奧托腦袋將其往墻壁上撞去。
“不要耍花樣,奧托”
手掌發力使得奧托腦袋不住嘎吱作響,齊格飛大聲喝道,化作金色豎童的眸子里是噴薄欲出的怒火。
對于這個總是故弄玄虛,說些莫名其妙話語的人,他本就不多的耐心已經快消耗殆盡了。
轟
無視了自己身上還釘著的猶大長矛,遠超律者水平的恐怖崩壞能自奧托體內瞬間爆發,僅憑氣勢便將齊格飛擊飛了出去,令其重重撞在了指揮臺欄桿上留下一個深深的凹痕。
“我還覺得你能對我多一點兒敬畏呢,齊格飛。”
掃了眼面帶怒容的白發男人,奧托用一副平靜至極的口吻說道。
他雖然對德麗莎縱容溺愛,不介意承受猶大的攻擊,可這并不代表他對齊格飛也有這樣的容忍度。
哐當
手中緊緊拽著猶大的鎖鏈,德麗莎臉色變得凝重無比。
作為猶大的使用者,她無比確信約束之鍵的力量正不斷順著長矛施加到奧托身上,可對方的氣息卻沒有絲毫減弱,彷佛被溪流沖刷的磐石般穩固。
看著面前將自己團團圍住,卻遲遲不敢進攻的眾人,奧托神色從容地道“最后再給你們一點提示吧,這一次降臨的律者是約束。”
“約束之律者”
聽到這個無論如何也無法忘記的名字,符華忍不住地臉色一變。
“看來無需我更多說明了,我的老友,你很明白約束的意義。”
多看了符華一眼,奧托眸底閃過一縷微不可察的欣慰。
“那么,你又是站在哪一邊的”
右手凝握成拳,符華沉聲問道,目光變得銳利。
從崩壞能的級別來看,奧托已經達到了不,應該說是遠遠超過了律者應有的范疇
即便是第二次崩壞時期的西琳,和奧托比起來也如同稚子一般孱弱。
而這種程度的崩壞能,據她所知其來源只可能會有一個
面對符華的發問,奧托只是搖頭一笑“約束的律者已經出現,支配的最后一枚碎片也不會甘于平靜,至于我哈哈”
笑聲還在艦橋室中回蕩,奧托的身影卻已經悄然消失,一如他最初的出現一般難以捉摸,只留下了地板上殘留的一灘殷紅,證明方才有人存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