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敢犯錯,也不能犯錯。
否則一旦在留資格出了問題,被日方遣返或驅逐,他在日本一切的謀劃前功盡棄,哪怕有再精妙的布局都沒用。
所以實際上他的心態一直都是如履薄冰,就怕有個萬一,讓自己追悔莫及。
不過現在這樣的感覺少了,他認為他如今已經度過了孤魂野鬼的階段,他在兩邊都打下了扎實的基礎。
在日本他有了松本慶子。
既然他們已經有了結婚的打算,那么實際上也就等于他走上了盡快拿到在日“永駐”資格的捷徑。
而且慶子的父母很快也就會是他的親人。
對比過去一個人的形單影只,他如今在日本無疑算是有了個堅實可靠的大本營了。
而在京城,他的個人事業也基本具備了一個像樣雛形。
特別是新接手的快餐業務,他更是賦予了無限期待。
想當初他,他可絕對沒想到為皮爾卡頓公司謀劃的快餐連鎖項目,最后會落入自己的口袋,成為自己的個人產業。
他堅信只要他按照薩莉亞的模式進行經營,未來他在內地的快餐業內將打遍天下無敵手,必然成為快餐江湖的霸主。
就連美國的兩大快餐巨頭來了也不好使。
到時候,無論肯塔基還是麥當堡,也得看他的眼色辦事,否則他們就別想有什么好日子過。
總之,寧衛民這次返還東京真的是滿開心的。
他的情緒特別好,紅酒要了一杯又一杯,還精神頭十足,絲毫沒有閉眼休息的欲望。
對此,松本慶子的理解是有一些偏差的。
在她看來,大概以為寧衛民是為了這一次徹底解決了他們二人婚姻的阻礙而高興。
又或者是為了臨行前參加的京城首屆對外經濟貿易洽談會,寧衛民發明的拉桿旅行箱在來自五大洲60多個國家和地區的上千名客商面前大放異彩,一舉為皮爾卡頓、金利來和易拉得三家公司,簽下數百萬美元的訂單而高興。
但其實都不是的,寧衛民的心要大的多,眼光也是向前看的。
說白了,一方面他是在為自己的處境越來越進退有余,自己掌握自己命運的能力越來越強而開心。
而另一方面,他是知道日本經濟泡沫已經開始進入下半場了,最瘋癲的狂歡盛宴即將到來而興奮。
松本慶子所想的這些,對寧衛民來說固然也是值得慶賀喜事,但其實還遠沒有這關鍵的一年,寧衛民要憋出大招更讓他充滿期待。
男人嘛,還是當以事業為重。
這是多么好的年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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